“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见过他,那次宴会我看曾有一片叶子吹落在他的肩上,他竟然拿起了绢布轻轻地抚拭掉了,可见此人感觉十分敏锐而且珍惜已有的东西。
这样的人对一件衣服尚且如此,那么对他的百姓呢?
对他的士兵呢?
他引领东国数年,虽然咱们总是听到他阴险狡猾之说,那是对他国!
可是东国的百姓都对他有口皆碑称赞有加,说明他是一个仁君,这样的人虽然有野心但却不舍得把自己的将士当炮灰,所以此次他定是听到了风声感觉有机可趁,可是他又爱惜羽毛,故虽然大兵压在山海关,却是在等待时机,等待最合适的机会,让他东国的士兵伤亡最小的时候才会出兵的。”
“你此次大昭不算白去,竟然将海东青这样的人看透了,哈哈,好,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就算海东青要是胆敢进犯,我也不怕,只是有些麻烦而已。”
“虽然这么说,但不得不防”
莫离殇忽然眼睛一亮道:“那文顶天不是有着不轨之心么?不如咱们把他的人马当炮灰去对付海东青去!”
即墨离眉轻挑笑道:“此计甚妙啊!到时他在都城没了手下,看他还翻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就怕他阳奉阴违,逼得他起事,他要是与海东青一拍即合,将海东青的五万精兵引入西秦那就麻烦了!”
“嘿嘿,这个你放心,他所依仗的就是兵部尚书是他的大女婿,禁军总督是他的得意门生,那些带兵的将领有一些是他的人,虽然我知道了几个但并不完全,正好趁着此次,让这些小虾米一个个地浮出水面,让我一网打尽!”
“你是说引蛇出洞?文顶天既然有不轨之心,当然知道你让他的人出去迎敌是想消耗他的兵力,如果他的兵力在此次与海东青的对战中损失了,那么他从此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他一定会铤而走险,让他自己人率兵前去山海关与海东青合作?”
“是的,真不愧我的女人,我一说你就明白了。”
即墨离笑道:“等那些士兵出了都城,我就让人杀了他的手下,让我的手下易容取而代之,如果与海东青真的打了起来,那么这些士兵死了就死了,咱们也无所谓,如果打不起来,率兵回来后,那文顶天的军队也已然被我们接手了。”
“你真是够毒的!”
“娘子,你这是夸为夫呢还是损为夫啊?”
“当然是夸啦。”
“哈哈,那好,你是毒妇我是毒夫,咱们一对毒人。”
“嘿嘿。”
莫离殇亦笑,想了想又道:“不过你的人即使易容成了文顶天手下的大将,可是如果没有与海东青交战而回到都城的话,会不会让文顶天看出破绽来?”
“你说的倒是有理,一般能被文顶天称之为亲信的人都是比较熟悉的,我的人能易容的也是一些与文顶天不熟的人,要是熟悉的还是要些时日,在那些人身边不断地模仿才行。”
“那就换一部分留一部分。至于留的那部分,咱们那找出那些人的弱点,一一攻破!”
“好!”
“太子,太子妃,到西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