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本太子给北宫山看病?你真是昏了头了,这种事你都敢答应下来?你明知道本太子不会治病,你答应了,本太子如何去给人治病?再说了,就算本太子能治也不敢治!”
“不敢治?为什么?”
即墨耀祖听了不解地看了眼即墨离。
这时莫离殇微微一笑道:“二皇弟,你可知道北宫山病了多久了?”
即墨耀祖挠了挠头,轻皱了皱眉道:“听说已有数月了。”
“你难道不奇怪么?这北国虽不若咱们西秦富庶,却依仗着治炼之术却亦是繁华之所,皇上病了数月一直未见好转,定是御医无能,怎么未见民间张榜请才?”
“这……”
“难道……”
这时即墨耀宗眼波轻闪,禁不住的接了口去道:“难道那北宫山早就药石无效了?”
莫离殇摇了摇头道:“是不是药石无效不敢说,但其中一定有诈,如果北宫山其实早就身亡,只是这四个兄妹在尔虞我诈各自找机会谋权篡位而秘而不宣的话,那么我们要是去治了,一定会成为替罪羔羊,也许还可能背上个弑君的罪名。
如果那北宫山真的病入膏肓了,那么治好了,那四个兄妹定会恨咱们入骨,北宫美就会挑动我们西秦与其他皇子之间的嫌隙,治不好,亦可以以此拿捏住咱们,所以此去是治好也是祸,治不好亦是祸。”
“呯!”
即墨耀祖用力一拍台子,怒骂道:“如此说来,本皇子是上了那小淫妇的当了!”
他虽然好色却最恨别人利用女色来设计他,当下他气道:“咱们就不理她这个小妖精,让她无可奈何!”
莫离殇却阴阴一笑道:“呵呵,错了,既然别人都欺侮到头上来了,咱们还当没事人似的不是咱们西秦的作风,既然她这么想治好北宫山,那么咱们就治好北宫山,让她如意算血落了个空,本宫想,如今所有的子女中恐怕她是最怕北宫山痊愈的!”
“为何?”
即墨耀祖不禁脱口问道。
“这个让你皇兄告诉你吧,本宫去准备一下。”
说完她飘然而去。
即墨耀祖一脸不解地看向了即墨离,道:“皇兄,为何北宫美最怕北宫山身体恢复?”
即墨离冷笑道:“这北宫美虽然说是北宫山的女儿,但北宫山却是畜牲不如的人,早在北宫美十二岁时就污辱了她,更是把她当作禁胬,那北宫美能不恨北宫山么?她能让北宫山醒来么?”
“啊!”
即墨耀祖惊呼了声,有些惋惜道:“看不出那个公主长得这么高贵不凡美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却早就是破鞋了,怪不得总是从骨子里透着一股了狐媚气。”
即墨耀宗却笑着接口道:“皇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个北宫公主非但与她父皇有一腿,而且与她十几个兄弟都有一腿,甚至这北国的将军大臣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啊呸!”
即墨耀祖一下跳脚起来,骂骂咧咧道:“本皇子真是差点上当了,原来就是一个窑姐儿啊,差点还想把她娶回去呢。”
突然又眯起眼看向了即墨耀宗与即墨离道:“你们既然知道,怎么还来北国,难道宗皇弟想娶个荡妇回西秦么?”
“胡说八道”
即墨耀宗慌不迭地摇手道:“这种女人本皇子可无福消受,她虽然长得美可就是一条美女蛇,说不定晚上睡着了就有一把尖刀刺向了本皇子。”
“哈哈哈,那倒是!色是刮骨钢刀啊!”
即墨耀祖感慨地叹了口气。
即墨离与即墨耀宗同时斜眼看向了他,都一言不,看得即墨耀祖一下心虚起来,打着哈哈道:“呵呵,还是有好的,还是有好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