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说本皇子没有用?
把本皇子骂得一钱不值?
本皇子怎么了?
本皇子不求上进又怎么了?
本皇子碍着谁的眼了么?
那太子之位是这么好做的么?
连宠幸个女人还带着政治目的,哪有本皇子这么逍遥,想什么样的女人就什么样的女人,玩完了不想要了扔给手下就行了,过得这般的逍遥自在!呃……”
“够了,皇兄!”
即墨耀宗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对着即墨离道:“皇兄,他一喝多了就胡言乱语,你不要放在心上。”
即墨离淡淡地笑了笑,意有所指道:“都是自家的兄弟,祖皇弟心直口快,一向快意行事,本宫不会介意的,这样的兄弟比起他朝兄弟间天天算计可是强多了。”
即墨耀宗只作未听出话外之音,笑道:“呵呵,臣弟就知道皇兄胸襟宽广,不会与祖皇兄计较的。”
即墨耀宗说完拍了拍手,叫道:“来人。”
这时从门外鱼贯而入一堆的女人,莫离殇数了数,好家伙不多不少四十五个。
她的唇不禁抽了抽,这即墨耀宗搞什么鬼?难道三兄弟要平分么?可是这一人十五个也太扯了吧!
她暗中拉了拉即墨离的袖,低笑道:“看来你艳福不浅!今日你带我来可是错了。”
即墨离听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手在她的小腰上用力的搂了搂,末了,还将指尖轻沿着她的腰线,来回游移着,以示警告。
莫离殇被他逗弄的面色微赧,没想到即墨离这么胆大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虽然别人看不见,但不等于她没有感觉啊!
这时,一名穿着紫色纱缕衣的风情女子执一酒壶款款而来,那步步生莲,腰肢柔软,仿佛杨柳般轻折即断,那一摇一摆间风情无限,那一步一走间妖娆无限,那一对明眸更是顾盼神飞,带着挑逗的意味。
“真是美人儿啊!”
即墨耀祖见眼睛放光,有些不满道:“皇弟,你明知道本皇子爱美人,得此尤物却藏得深,要不是今日宴请皇兄,想来你还藏着掖着吧?”
“祖皇兄,你平日里的美人够多了,再多些就对身体不利了,这几十个舞娘却是臣弟替太子哥哥特意寻来的,送与太子哥哥放在府中解闷之用。”
即墨耀祖听了更是不高兴了,但是想到即墨离不近女色,现在听说自从娶了莫离殇后直接将宫里的宫女都换成了太监了,倒是心中存了捉弄的心思,于是笑道:“皇嫂,你看这些美人如何?”
莫离殇听了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道:“果然是美人儿,个个都是肤如凝脂,面如白玉,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皇弟果然好眼光!”
即墨耀祖听了微微一愣,本来以为莫离殇会大雌威,没想到却称赞起来,他不禁讪讪道:“想不到皇嫂也竟然觉得她们美。”
“她们本来就是千娇百媚的美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宫欣赏她们亦如欣赏花而已。”
即墨耀宗听了,笑道:“如此你们快给太子殿下斟酒,谁能劝得太子喝得多,本皇子重重有赏!”
莫离殇听了眉一挑道:“慢着,太子对脂粉过敏,所以太子的酒还是由本宫来倒吧。”
即墨离听了暗自好笑,原来离儿嘴上不说,心中却还是吃醋了,想到能让莫离殇吃醋,他不禁幸福地笑了,暗中大手将她的小手用力的捏了捏。
莫离殇面不改色依然笑如春风,暗中却用手指甲用力的抠了他的手掌肉一下,以示愤怒。
即墨离吃痛却不敢言,只是唇轻轻的抽搐了下,脸上依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即墨耀宗与耀祖哪知道两人之间桌下的波涛暗涌,见莫离殇终是露出扞卫之色,都暗笑即墨离是个妻奴,却更加的要捉弄于即墨离,于是对那些舞姬道:“既然太子不喜欢你们靠近,不妨你们跳个舞给太子观赏一下。”
于是四十五个女子随着悠扬的悦声,翩翩起舞,但见那领舞的女子轻盈绿腰舞,恰似华筵九秋暮,仿佛飞袂拂云雨,随着乐声的起伏,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一舞一甩间低回却如莲破浪,凌乱恍若雪萦风!就在乐声接近尾声时,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演绎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的精彩韵味来!
即墨耀祖看得心潮澎湃,激动不已,手是握了松,松了握,看来是动了色心,而即墨离始终面色沉静,唯有莫离殇倒也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