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石院长才又对王忱说道:“王教授,您要不先给自己开点药。
您可是省委任命的防疫治疗负责人。
您要是出了问题,我们担待不起呀。”
“我现在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你让我给自己开什么药?
反而吃了药可能问题还大些,没事,我知道你们的意思。
我现在在这里挺好,也不用穿防护服。
上厕所也不用再憋着了,舒服得很。
而且我师父还在这里,我不可能会出什么事,就算感染了也很好治。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不用管我。”
王忱的话其说的简单,石院长却忐忑的很。
到现在事情已经生了,自己也没办法挽回。
只能寄希望于王忱的身体素质好,感染症状轻。
老太太治疗的时候下手快。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石院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在重症区,不可能有什么尖锐物品呀?
从王忱他们接手之后,就不需要插管,做手术的器械因为王忱看着不舒服,都移走了。
怎么还会有尖锐物呢?
他怎么都想不到王忱是自己弄破的。而且用的是银针。
把放血针随便找个地方一卡,掌握好距离,就是简单的将背晃动一下,破口自然就出现了。
石院长就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的到还有人会自己把自己的防护服给弄破。
没办法,王忱的防护服破了。
现在就戴个口罩在重症区待着。
被感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而王忱又是顾清河亲自任命的疫病救治负责人。
他必须把这个事情汇报上去。
他可没有王忱的待遇,能直接联系到省长,省委书记。
只能打电话给言元东报告。
言元东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给吓了一大跳。
“你们怎么搞得?王教授的防护服破了?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石院长也很无辜呀:“这个确实是破了。但没有找到是在什么地方划破的。
现在王教授已经在重症区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