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声如泣如诉,似乎在想念什么人。
夏远汗如雨下,收起长枪,朝还在吹箫的染儿道,
“染儿,别吹了,听着你的箫声,我心里难受。”
染儿停下,看向夏远,“你可回忆起来公主模样了?”
夏远握紧长枪,摇摇头,
“没有。”
染儿捂着疼的脑袋,看向天空道:
“唐溪,是公主的名字,可是为何我不记得公主的模样?
那两年究竟生了什么?为何丞相大人死了?
陛下又是如何死的,我为何记不起来?”
夏远道,“我们来下棋吧?”
染儿收起长箫,与夏远坐下,一起开始下棋。
可两人下着下着,染儿便趴在棋盘上,开始哭泣,脑袋闷在手臂弯处,哽咽道:
“好难受,为什么我的心脏那么难受,好像空了一块。”
夏远松开黑子,看着对面肩膀一抽一抽的染儿道,
“染儿,今日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
夏远握紧手中银枪,朝远处走去,他脚步越来越快。
离开将军府,快步朝公主府跑去。
他站在公主门口,看着封条,用力撕开。
打开门,入眼的便是杂草丛生的前院。
他疾步朝后院跑去,站在林子里,看着那棵被砍断的树,捂着心口,急促呼吸着。
真的有被砍过的痕迹,是谁劈的?
是谁?
时羽(番外)
悬崖边。
一金男子,身着一身淡金色的衣裙,赤脚踩在地面上跳舞。
他的舞蹈很美,动作灵活,流畅,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看着赏心悦目。
那么美的,那么欢快的舞蹈,可男子脸上全是泪水。
似乎是跳累了。
他坐在悬涯边,看着下方的无尽深渊,长舒一口气,擦掉莫名流下的泪水,轻声低喃道:
“我究竟是在为谁哭泣?我在为谁跳舞?我要让谁看我跳舞?”
时羽捂着心口,急促喘息着,模样看起来十分痛苦。
他抬手不停擦着流下的泪水,可怎么也擦不干净。
泪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越来越多。
视线被泪水阻挡,越来越模糊。
齐少轩(番外)
丞相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