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面露惊诧,仔细看了看李辰安,现并不相识。
“这是自然,方多病嘛!当朝方尚书的公子,听闻他连着三年来考百川院的邢探,却都被刷下来了。”
李辰安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要我看啊,说不定今年也会被刷下来。”
“你胡说!”
离儿气的大喊一声,全然不顾失礼与否,这什么人嘛,既然与公子是旧识,怎尽说不吉利的话。
旺福想直接动手,却被一个持刀的汉子拦了下来。
“玄三,别对小朋友动手嘛!”
李辰安拍拍汉子的肩膀,看向离儿,“怎么,你二人不信?那本公子便带你们去瞧一瞧。”
说罢,就向颁刑牌的训诫堂走去,离儿和旺福对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训诫堂。
听闻自己得了考核甲等,马上就能受领刑牌的方多病,面具下的喜色多的都快溢出来了。
三年啊,从第一次考核被拒到连考三次,自己总算是圆梦了。
“等一下,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冷酷的声音令方多病神色大变,他看着号称百川院佛彼白石四院长之一的云彼丘问道:
“为何?不是先领刑牌吗?”
“既然要做邢探,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视人?”
院长之一的石水冷呵一声,一拍扶手,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向方多病脸上面具攻去。
“你…”
来不及多说,方多病步若莲花,身子向后一仰匆忙避开临面来掌风。
同时左手下压化为鹰爪,掀起一刀劲气向石水腰间攻去,左右是过招他也不一定就弱于人。
石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微微侧步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凛冽一击。
见一招不成方多病急忙后撤,石水早有预料步步紧逼,腾转挪移之间,二人竟角力五六回合。
奈何,方多病终究是被迫防守,一招不慎面具便被“啪嗒”
一声掀落在地上。
“方多病?怎么又是你?”
认出来人,石水一脸无语,其余三位院主纷纷起身,可脸色也尽是无奈。
“哈哈哈,诸位院长大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