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心理很重要,作为父亲,许长安可以为妮妮遮风挡雨,却替代不了母亲那一份温柔。
第一次,许长安有了去香江的想法。
就像妮妮说的那样,哪怕只是见上一眼胡清梅,也是好的。
“厂长!”
就在许长安思索怎么找胡清梅线索时,秦淮茹关上门,正打算去上班。
一见许长安坐门口,立刻上前套近乎。
许长安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想说话,也懒得理她。
在他主管意识里,要离这个女人远点。
可秦淮茹并没有感受到许长安那一份冷漠。
只见她捋了捋头,露出了最妩媚的一面,问道:“以后我是叫你厂长?还是喊你长安?”
“随便。”
许长安敷衍了一声。
“那就叫长安吧,听着亲切。”
说着,秦淮茹挺着胸脯,主动靠了过来,“长安,上班要迟到了,要不你骑着车,载姐一程,姐念你的好。”
许长安掏出怀表,看了一眼。
随后嘿嘿一笑,“秦姐,知道什么事最不公平吗?”
秦淮茹一愣,随后摇摇头,“不知道。”
许长安贱贱说道:“那我来告诉你,你迟到了,我扣你工资!而我迟到,没人敢扣我工资!这特么就是区别!”
顿时,秦淮茹脸一红,娇声道:“长安,你不会扣姐的工资,对吧?”
许长安看着怀表,吐出烟圈,“还有十五分钟,如果你能跑到轧钢厂,自然没人扣你工资,不然……嘿嘿……”
秦淮茹意识到不妙,也不敢再浪费时间和许长安掰扯,转身开始了小跑。
跑起来,那小身段还一扭一扭的。
秦淮茹刚走,傻柱出门了。
今天的傻柱,眼圈是黑的,头上像是顶了一个鸡窝,显得极为憔悴。
他看到许长安,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傻柱,过来!”
许长安招了招手,带着命令口吻说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傻柱虽然不情愿,还是走了过去。
看他那死气沉沉模样,许长安调侃道:“咋的了啦?被你家秦姐甩了?”
傻柱叹了一口气,“这不怪秦姐,要怪就怪我,是我拿不出彩礼,怨不得任何人。”
许长安捂着嘴,忍不住笑了。
这才是真舔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