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离笑了一下,“不怕你笑话,我也挺想为咱们这个民族国家做点什么的,他们太苦了。”
“所以你就针对扶桑人,你是不是感觉到他们有什么问题。”
手指点了几下桌面,6离决定还是告诉他一点东西。
“他们其实在神州布局上百年了,那是什么样的心思?很多方面都被渗透了能没图谋吗?”
陈玉楼低头思考良久,最后定下心思。
“我不懂那些,不过我知道你是我朋友,你决定的事我肯定支持,需要我做什么你说就是了。”
6离给陈玉楼续上茶,用溢出的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
陈玉楼上眼一看是个稳字。
“这是何意?”
“卸岭的势力已经很大了,说你们独霸湘西也不为过,下面不知道多少人盼着你摔下来好瓜分你们,军阀之所以没动你们,一是没腾出手,时局未定。二也是怕被别人渔翁得利。”
6离叹了口气,卸岭倒下了才有后期老九门的兴盛。
“你现在需要考虑未来怎么走了,是低调展还是奋力一搏,不管哪一种都要稳住根基,像这次贸然行事万万不可了。”
额头冷汗溢出,听了6离这番推心置腹的话,陈玉楼才幡然醒悟。
原来卸岭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说是烈火烹油毫不为过,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
“没有你这番话我还不自知呢,往后卸岭是要开始低调行事。”
“省城除了你们不是还有其他派别的土夫子吗?捧起来几家,也好分散一下你们身上的目光。”
陈玉楼拍手笑道:“还是你损,这是个好主意,过后我就联系他们几家,给他们加加担子。”
6离心道,老九门也该有点苗头了,现在是1916年,自己熟悉的那些人还都是个娃娃呢,都随缘吧。
“和你说一声你这边事情已经了了,我明日准备回任家镇了。”
虽然知道分别在所难免,可陈玉楼心中还是不舍。
自己手下弟兄是不少,可能交心的朋友就6离这一个。
“不多待几天吗?从你来就一直在忙,都没好好招待你。”
“修道之人不讲就那些,出来已久,义庄不知道怎么样了,过段时间我还要去趟茅山。”
见6离语气坚决,陈玉楼不再强求。
“好吧,明天兄弟为你送行。”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因为陈玉楼身体还没恢复,6离便让人送他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