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老县令一愣,忽道,“那陶夫子是修行者?”
“应该不是。”
罗捕头想了又想道,“那陶夫子虽被尊为夫子,但实则又老又穷,常年久病缠身,教的弟子也没有出息的。。。。。。”
韦老县令不言。
人不可貌相,万一是遗野大贤呢?
其实,韦老县令更愿意相信陶老夫子是修行者,不然俞幼泉这蒙尘的神童心智未免就太可怕了!
罗捕头:“俞幼泉也无愧天才之名,不仅跟着陶夫子学习,还跟着村里一切有才能的人学。跟着木匠学雕刻,跟着农民学种地,更甚者只是看采药人卖药,就学会了辨识药材。。。。。。”
“在他手把手教导下,老俞头和俞大郎俞二郎都学会了辨识、炮制药材,一时还赚了不少银子,家境眼看着兴旺起来了。”
真神童也!
韦老县令也听的神采飞扬。
韦老县令叹息道,“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罗捕头沉声道,“在俞家药材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时候,贺家横插一脚,老俞家赔的血本无归。”
“???”
韦老县令直接傻了。
龙门贺氏就算比不上门阀世家,好歹也是堂堂望族,老俞家那点药材生意他们能看得上?
罗捕头:“是贺忠看上了。”
韦老县令疑惑,“贺忠是谁?”
罗捕头:“龙门贺氏家奴,贺家麒麟成为九玄门亲传弟子后,整个贺家水涨船高,贺忠和他兄弟妹夫圈了整个盘龙山。”
韦老县令:“。。。。。。”
一切的罪魁祸竟是一个奴仆?
知道真相的贺老太爷还有一众贵胄估计都得死不瞑目了!
韦老县令眉头越皱越紧,却是想起了一些旧事。
自贺家麒麟腾飞过后,和贺氏有关的田地山林河流交易,以及粮食布匹药材古董等方方面面的生意就直线上升,连带着官司纠纷也跟着骤增。
为此他还拿了贺氏很多孝敬,却是不曾想到,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还有俞幼泉这样的狠角色。
念及此,韦老县令身上都不由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再详细些。”
“是。贺忠圈了盘龙山后,意外得知俞家卖过一些年份比较高的何乌、黄精等珍贵药材,不仅要求俞家归还钱财,还张口报了一个天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