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薄夙有些疲倦的迈步上了楼。
“是。”
薄管家自然察觉到大小姐的不对劲,尤其视线瞥见那道狰狞血污的手腕,不由得望向一旁的容小姐,“容小姐,大小姐莫非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吗?”
容香尴尬的应:“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先前大小姐还电话通知准备跟容小姐的生日聚餐,结果现在生日蛋糕都备上了,大小姐却好像没什么兴致。”
“是么?”
原来薄夙之所以出现在东城区酒吧是因为想要请自己来参加生日聚餐啊。
夜幕深时薄夙沐浴从卧室出来,手腕的伤仍旧隐隐作痛,因此多少有些不方便擦拭,眉头微皱的打算让管家备些药。
不曾想却看见本来不该出现却突然出现在屋内的容香,薄夙面色微愣的看着她想用打火机将那小餐盘的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点亮,可是却笨的不会用打火机,只好提醒:“这种打火机需要先调底下的旋转按钮,而后再点。”
容香尴尬的调转手里的打火机调了调,而后才果然见了光亮嘀咕:“好老套的打火机啊。”
又笨重又繁杂,而且用的时候还费力,
薄夙都懒得说这款是最新款,缓缓侧身坐在一旁端起茶水抿了小口说:“这么晚你鬼鬼祟祟的来做什么?”
“我哪里鬼鬼祟祟了?”
好吧,容香确实先前有存了偷合同的心思,不过很显然薄夙的卧室绝对不是什么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
因为刚才容香看了一圈,竟然连保险柜都没有。
容香心虚端着小餐盘生日蛋糕到薄夙面前不情不愿的出声:“喏,今天好歹是生日,不如许个愿?”
薄夙眼眸平静的望向穿着睡衣的容香,心里仍旧残留先前的不快低沉应:“你觉得今天的我还有什么心情许愿吗?”
尽管薄夙不愿承认自己似乎有点对眼前花心的容香动了心,但脑袋里却清楚明白自己跟她不可能有什么恋情。
因为两人有太多的差异,甚至极有可能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半路夭折。
更何况薄夙知道容香不喜欢自己。
容香没想到薄夙会这么哀怨的回应,面上有些挂不住的催促道:“我的手都端累了,你不许愿就赶紧先吹蜡烛呗。”
薄夙回神的看着容香的急切,不得不倾身配合吹灭蜡烛光亮,好似连同自己心里那点悸动跟着悄无声息的湮灭。
眼见着光亮没了,容香将蛋糕放在一旁,抬手打开先前让薄管家准备的医药箱,随意的坐在薄夙身旁嘟囔:“你把手伸出来上药吧。”
“不用麻烦,我自己会处理的。”
“好啊,你可以现场给我表演一个单手上药绑纱布。”
额……
眼见薄夙不再嘴硬,容香也不磨蹭,心想再拖下去自己都要困死了。
将薄夙的睡衣袖撩开露出那被热水泡过而更显狰狞的伤口,容香都禁不住倒吸了口气,“你是不是傻啊,难道不知道伤口不能随便浸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