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一定是在所难免的。
车辆很快行驶到温泉酒店,薄夙回神时,视线落在仍旧把脑袋枕着自己腿上的容香出声:“还不起来?”
容香抬手缓缓爬了起来皱眉道:“哎呦,我的小蛮腰……”
薄夙忍俊不禁的看着好像真不舒服的容香,稍稍抬手搀扶着她下车出声:“真有这么疼吗?”
“当然疼啊,抽抽似的疼。”
容香面目表情拧巴成一团应着话,心想难道这是说谎的报应?
“那你还要去吃大餐吗?”
“算了,你还是先带我治病吧。”
傍晚黄昏时天就已经暗了许多,院落廊道电灯昏黄的亮着,医生提着药箱出卧室时叮嘱:“病人若是疼得厉害就吃两片止疼药,冷敷可以缓解症状,而后几天热敷舒缓血液,饮食以清淡为主,如果两三天内还未明显好转,那还是住院治疗吧。”
“嗯。”
薄夙合上卧室房门,偏头望着趴在床上可怜兮兮模样的容香,迈步走近,“医生让你先静养两三日,我觉得可能是你昨天滑雪时候没有热身做好防护导致酸疼过度的缘故。”
本来想坑薄夙一顿大餐的容香最终只得倒霉的趴在大床,眉目紧皱的望着过分平静的薄夙碎碎念叨:“你确定不是先前推我摔倒雪地那一下的原因吗?”
这话说的薄夙也不好辩解,心想当时自己只是随手一推,谁想到她竟然直接摔倒在雪地。
“你要是实在疼得厉害可以吃止疼药。”
薄夙避开容香怨念的目光,打开手里的止疼药盒,视线看着说明书。
“我当然要吃啊,否则今晚非得疼死不可。”
容香趴在软枕见薄夙磨磨蹭蹭的看着说明书的架势,就像是在看什么价值连城的百万合同,禁不住催促,“你就不能先给我吃药吗?”
薄夙收起说明书应:“我觉得还是先冷敷止疼试试吧。”
容香困惑的看着收走药的薄夙,整个人都麻了!
“干啥有药不吃,非得冷敷啊?”
“止疼药有副作用,而且止疼时间只有6小时,如果你现在服用后半夜只会疼醒,还不如睡前再吃药。”
眼见薄夙说完,就吩咐人准备冰水,容香趴在床上毫无反抗的沮丧着脸道:“那我后半夜再醒来吃一片药不成吗?”
薄夙拧着帕巾坐在一旁,神情严肃的看着不乐意的容香挑眉出声:“你自己睡觉的癫狂状态难道心里没点数吗?”
额……
容香无言以对的埋头在软枕,只能咬牙视死如归道:“行,你动手吧!”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来个痛快!
当外间夜幕彻底遮掩住雪山景象时,瑾辞停在卧室正要敲门询问备晚餐的事,没想却听见内里似是传出不太对劲的声音。
“呜呜、你欺负人……”
“嗯、哈……你快点啊,我好难受啊……”
“哎,别停、好像真挺舒服……”
瑾辞知趣的暂时退离廊道,心想看来一时半会是不好进去打扰了。
这方屋内的薄夙听着容香过于娇软低吟,不由得想起当初跟她在杂物间旁听萧兰跟人亲热的异样声响,视线流转的落在眼前容香一截纤细绵软的白皙,顿时面热的紧,忍不住出声:“你、别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