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用完晚餐,容香推着馆长奶奶坐轮椅沿着花园石道散了会步。
而后各自回房歇息,因为才刚过晚上九点,容香无聊的打开从旅馆寄来的行李箱洗漱干净趴在床上看杂志。
不知怎么的容香忽地脑海里浮现薄夙黄昏时恼羞成怒的模样,抬手将杂志盖在脸上叹道:“算了,明天找个机会向她道歉呗。”
毕竟薄夙也是为了救自己才没了初吻。
不多时房间电灯熄灭,没良心的容香很快就陷入熟睡。
可另一头廊道的卧室里的薄夙却仍旧没有入眠的迹象,一身银白丝织睡裙垂落到纤细脚踝处,墨黑长发整齐的散落在身后,衬托着床上的薄夙好似画中人一般的娴静文雅。
只是薄夙微皱的眉头却显露着不甚明亮的情绪,浅褐色眼眸缓缓睁开望向亮着的电灯满是烦闷与羞恼,指尖握着电灯的拉绳式开关。
忽明忽暗,反反复复,直至薄夙发出一声叹息,方才果断熄灭电灯,抬手扯着软毯裹住纤长柔软身段,闭眸遮住满眼的懊恼。
当时太过情急才没了顾忌,现下细细回想起来,薄夙真是后悔跟容香在泳池胡闹,否则怎么也不至于闹出乌龙事件。
往后容香若是随便拿此事与人玩笑,薄夙已经能够想象她的言语该是如何的放浪不羁。
真是,后悔莫及!
一夜至天光大亮时,骄阳似火的太阳热情照耀着郊外别墅的每一寸土地,其中自然也不会放过容香的卧室。
容香皱眉从被窝钻出脑袋,眼眸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隐隐还能看见成对海鸥的飞过,抬手揉着眼嘟囔:“看来窗帘不防光也不是好事,否则太阳一照,就算想睡懒觉也没办法。”
简单洗漱过后,容香出房门去大厅用餐,视线瞥见已经在喝茶的馆长奶奶,而后环绕四周,却没发现薄夙身影。
奇怪,难道还在睡懒觉不成?
“奶奶,薄夙不吃早餐吗?”
容香喝了口牛奶询问。
馆长奶奶摘下老花眼镜出声:“今早夙夙说她母亲有事让她回城里去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不清楚,这孩子一旦忙起来,我这老人家也劝不住啊。”
容香一听,心想不会这么凑巧吧?
早餐过后闲来无事,容香无聊的翻着报纸,现在没有手机电脑,要想知道点外界消息还得看报纸。
以至于容香现在都养成看报纸的习惯,真是不容易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帝国因去冬舰队大败而与三个国家签订赔款割地以及通商条约而引发的百姓抗议如同雪崩一般开始在各地扩散蔓延。
就连西海岛城竟然昨天也开始出现工人大规模罢工抗议,报纸头条拍的黑白照片上面都是乌泱泱的人群。
[市中心议会大厅被包围四小时,警长下令鸣枪驱赶抗议群众,此次共抓获不法分子一百二十余人,此次事件疑似为g字队地下组织谋划工人bao动。]
看样子接下来全城肯定是要进行盘查抓捕g字队成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