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香抬手抿了口橙汁故作神秘道:“难道你就没从你的易希表妹那儿听到半点风声吗?”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周汉狐疑的看了看容香,并不打算过多纠结,而是转口撩拨,“平日里我们私下都玩不到一块,再加上易希这个人很闷,还不如容小姐有趣呢。”
“呵呵,你才认识我多久,怎么就知道我有趣了?”
“其实我认识你有些年头,不过都是在帝国首都不少报纸上。”
容香心下一咯噔,差点就被他前半句话给吓死,面不改色的打量周汉试探道:“我,难道从前很出名吗?”
周汉一脸同道中人的坏笑道:“容小姐那些情人的香艳照片可是能印发成册出售,我在首都上学哪能不知晓你的“美名”
啊。”
“我才不信,除非你拿出来给我看看。”
虽然容香面上一本正经的探究,但是黑亮眼眸里的八卦火焰却是难以掩饰。
“这会回来赴宴没有带,不如下回我回首都给你寄几本?”
“一言为定!”
眼看着两人聊得天花乱坠,容母忽然间黑脸出现,周汉才只好溜之大吉。
容母苦口婆心对着容香念叨:“小香啊,你现在可别像从前在首都那般胡来,这里是西海岛城,但凡出点丑闻绝对瞒不过薄家的。”
“我、冤枉啊。”
容香心想自己什么也没干,怎么就成丑闻了?
唉,这个该死的封建帝国还是早点人道毁灭吧!
这方容母正在角落对容香碎碎念叨时,而宴会中心的薄夙和薄母却因为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书信贺礼而面色严峻。
两人从人群之中故作无事的进入书房,薄母坐在主桌皱眉道:“你觉得送这封信的人是什么意图?”
薄夙看了眼书信里唯一的照片,照片是一座钟楼,露出的一只手明显是女人的手,她手中公然握着的薄家珍宝玉璜照片清晰明了。
“母亲,她这是想拿玉璜威胁什么事么?”
“最近三月里断断续续收到报纸单□□切下的关于赞同帝国织布厂大幅裁员相关工人的安抚议题,想来她是向我施压对这件议题的决定吧。”
薄母抬手揉眉,眼眸闪过杀意,“你尽快去处理掉这人,实在不行就把她手中的玉璜毁掉,以免让她拿此物来大做文章。”
“是。”
薄夙微愣的看着薄母,心想看来薄家珍宝远不如母亲心中的政界地位名声重要。
从书房出来的薄夙视线望着手中的信封外套,隐隐感觉上面的火漆封缄还残留温度,心想看来这封信才刚送出不超过半小时。
那女人很有可能是在宴会途中制作这封信,真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而此时的容香为了逃避容母的念咒,只好独身溜出宴会,心想本来以为二十一世纪的催婚已经够不自由。
没想在封建帝国,居然还没十八就要被包办订婚,对比之下简直就是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