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随而来的薄家保镖们踏上楼道阶梯担忧询问:“小姐,没事吧?”
薄夙摇头严肃道:“我没事,那人抢了车,你们立即去联系城市警署快去封街追捕。”
“是!”
狭小的阁楼忽然间陷入安静,薄夙左手捡起地面掉落的手电筒,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容香的情况。
不过与此同时薄夙更怀疑容香跟教练有什么纠纷,否则她怎么总是会被追杀呢?
直至角落有一个半人高纸箱子忽地有细微动静,薄夙警惕再次举起枪,并且用手电筒照着角落沉声道:“什么人?”
可对方却并没有回应,薄夙按理应该先补枪再靠近才最为安全。
但薄夙还是迈步走近挑开纸箱,果然不是别人就是容香。
不过容香下巴被强制脱臼,黑亮眼眸满是生无可恋,整张脸有些气鼓鼓,下颌歪着嘴半张开,隐隐有流口水的迹象,模样可以说是不忍直视。
薄夙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忍俊不禁,大抵是没想到油嘴滑舌的容香会有这么吃瘪的时候吧。
深夜里救护车载着患者容香到达医院,虽然老医生手法专业,三两下就拯救了容香。
不过皮薄肉嫩的容香,还是造成挫伤,所以需要包扎固位修养一阵子。
等容香照着镜子看见自己被绷带包的脑袋像个智障儿童似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还笑,我这样子都是因为你!”
容香偏头看向医护床旁的薄夙,心里不爽的很,口齿哆嗦的说着。
早知道,就该一枪蹦了薄夙!
薄夙并不理解容香无辜的迁怒,只是一看见她脑袋纱布扎的蝴蝶结就觉得有些滑稽,稍稍移开目光询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人三番两次的追杀你?”
容香偏头移开心虚的目光说:“这事该问警察才对,我怎么知道啊。”
对于容香的回避,薄夙自然是有所察觉,面上颇为严肃提醒道:“现在帝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时,西海岛城又势力繁杂,你最好不要到处胡乱惹事。”
“拜托,我是被人伤成这幅鬼样子,你还说我胡乱惹事,我多冤枉啊。”
容香有些委屈的看着薄夙,抬手扯被褥裹住脑袋,心想她真是冷漠没人性!
薄夙见一贯嬉皮笑脸的容香露出这般委屈的模样,心间不免有些意外,可又说不出什么安抚话语,只好微愣的离了病房。
病房廊道外薄家保镖随之行进,薄夙停在走道尽头出声:“那人抓到了吗?”
“回小姐,那人又跑了。”
薄家保镖低头应着。
“你多派些人看守病房,也许那人还会来找容香。”
薄夙抬手揉眉,停顿的又补了句,“如果有消息,立即派人通知。”
“是。”
这夜里大雪洋洋洒洒的下了近半月,直到开学时日才见消停。
容香不得不辞了商业大厦的工作回贵族学院上课。
等到西海岛城暖阳高照,馆长奶奶也回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