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造成这般景象的缘由却都是容香先前的挑衅而成。
当容香搭坐在薄夙膝上见她没有动静时,还以为薄夙是脸皮薄认怂了。
没想下一秒薄夙却忽地抬手扒拉开容香勾住脖颈的手拉开距离,面上却满是正经道:“我只是检查而已,还请容同学不要故意渲染不必要的暧昧。”
说罢,薄夙的手滑落容香身侧,掌心从发间到耳侧依次向下检查。
本来蓬松裙子就没什么遮掩,容香又见薄夙伏低身段势要全方位认真检查的架势,顿时心下一慌。
“你、你干嘛呀?!”
容香见薄夙正要解开自己的肩带时,连忙红着脸抬手护住身前向后退了几步。
薄夙却不为所动的迈步走近,眉眼间平静如水,清润嗓音却似是夹杂几分暗藏的戏谑应:“你这套裙子能藏的东西多了去,我总要认真检查一番才能证明你的清白不是。”
容香退无可退的抵在墙壁,满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薄夙略微清傲面容,心想她该不会是玩真的嘛,闪烁着目光说:“这,也不用脱光吧?”
毕竟那薄家珍宝就被容香藏在隐秘处呢!
“你里面难道不是有穿抹胸吗?”
薄夙抬手搭在容香的耳侧墙壁,颇为强势的拢住她垂落耳垂的柔顺发丝,忍俊不禁的心想看来她平日里的张牙舞爪,只不过小猫儿般的虚张声势罢了。
眼见现下无处可逃,容香可以说是整个人都麻了,视线迎上薄夙风轻云淡的目光,又觉得自己不能认怂,否则以后都得被薄夙耻笑。
“我知道了,你早就觊觎我的美色,对吧?”
容香抬手主动搂住薄夙纤细身段,拉近两人的距离,清晰的感觉到薄夙的僵硬,暗自窃喜道,“你想我,就直说嘛。”
因为很明显感觉到薄夙的不适,容香恢复几分信心,又故意贴近她的耳旁吹了口气,没想却看见她白皙面容竟然泛起薄薄的粉红,没出息的看呆了眼。
虽然不喜欢薄夙又冷又臭的性子,可她漂亮精致的脸蛋真的是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还没等容香欣赏薄夙的美貌时,忽然自己被抵在墙壁,连带她的手也已解开自己的小裙子束带。
眼看肩带滑落时,容香抬手捂住小裙子,直白迎上薄夙眼眸,竟然感觉她像是有些生气意味,整个人顿时没了玩闹的心思出声:“你、怎么了?”
薄夙抬手握住容香的手腕,眉眼轻挑的看着容香眼眸里的慌张,冷笑道:“你害怕什么,刚才不是很老练的样子吗?”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怒火,薄夙自己也不甚明白,只是觉得容香玩的太过火,莫名有些相信资料上关于她时常花天酒地的奢靡消息。
当温凉的手贴近身前时,容香抬手一把奋力推开薄夙,而后揉着自己的手腕,故作生气道:“你、太野蛮了,我看还不如让你家的护卫来检查!”
薄夙猛地被推开时,才缓缓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分了。
而容香自顾自整理好裙子也不去理会薄夙,迈步便打开卧室房门,心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趁着薄夙没缓过神溜之大吉!
本来容香是走不出薄夙像迷宫一样的住处,好在碰到薄管家,这才出了楼。
“滴滴”
地车辆鸣笛声响起时,容香回过神来,目光望着薄家护卫厅正搜查出行的宾客,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道坎要过。
眼见薄家护卫已经在往这方靠近,没想护卫厅的窗口忽地电铃声响起。
“是、是!”
护卫连连点头,而后朝着检查容家车辆的人挥手,“大小姐说不用检查容家,放行。”
容香眼露意外的看着车辆驶出薄家大门,完全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容易的逃出来了。
而此时卧室里的薄夙缓缓放下电话,目光望着自己垂落的掌心时,隐隐还能感受残留的绵软触感,连带脸颊跟着止不住烧了起来。
这种过于陌生的感受让薄夙有些难以适从。
虽然薄夙不喜同人接触,可有时侍女更衣伺候,倒也不觉有什么区别异样。
哪怕帝国同性可婚,但薄夙却不曾觉得同性之间有什么差异吸引。
所以薄夙得知薄母给自己订下的是同性婚姻时,心里其实是没有任何期盼之类的感受。
深夜里薄夙思来想去,最终只能将罪责统统推给太过甜软撩人的容香。
而身为“罪魁祸首”
的容香很显然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抬手从自己的抹胸里取出薄家珍宝念叨:“幸好抹胸本来大了些,所以塞了些料,没想到正好腾出位置来了。”
容香目光打量手里的薄家珍宝,突然开始犯难了。
这宝贝留着吧,自己又没什么用。
可要是卖出去,估计还没拿到钱就会被遍布人脉的薄家逮住送交警察局。
不过弹窗也没有再出来烦人,容香一时想不到用处,只能将薄家珍宝暂时收起来再说。
此后几日里整座西海岛城到处都在搜寻抓捕失踪的女教练,就连贵族学院里的学员们都在议论薄家珍宝被盗的事。
初冬时日里,天气冷了许多,容父本想重新给容香安排住处和生活费,但是容香知道他们肯定有所求,干脆就直白拒绝他们的援助。
为此,容父发怒,便又继续冷战。
容香却不以为然,只是等学院假期到来时,日子确实就很难过了。
因为馆长奶奶身体不好,所以冬日要去别的医疗地,而图书馆虽然包住,但是不包吃啊。
所以容香就只能在海城里找了家面包店做短期工,虽然没多少工资,勉强也算是体验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