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完全不知情的女教练看热闹的说:“放心,年轻人就得有这股劲,更何况两个女孩打的再狠,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话音落下,那方动静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当然其中也包括薄夙。
只见容香二话不说迈步就扑了过来,整个人就像只大型狗狗,薄夙猛地被扑倒在地,只得抬手抵住她的下颌拉开些许距离皱眉出声:“擒拿,哪有这么打的?”
“那就现在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打架!”
容香手脚死死的扣住薄夙,整张脸都被薄夙掌心按的扭曲,连带说话的表情也格外的狰狞。
薄夙眼见容香耍赖,只好用了狠劲,强硬反钳制她的右手,半弓起了身,试图翻身压制她的身段。
眼见薄夙即将脱身,容香张嘴咬住薄夙的衣领,而后双手死死的勾住她的后颈擒住念叨:“让你先欺负人,这下我让你也不好过!”
“你是属狗的吗?”
薄夙皱眉有些生气,挥掌强行掰开她的双手,试图将她连同自己一块狠狠摔向地面,甚至连自己的脖颈被抓出血都未曾顾及。
而容香本就精疲力尽,现下这么一摔,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脑瓜疼的嗡嗡响,还是脸颊更火辣辣的疼。
反正容香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薄夙面色出现一丝错愕,而自己的手还紧紧抓着薄夙的一截手臂。
嗯,看来没输吧。
这一昏醒来时容香看见自己的脸肿的像猪头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等看见学院医务室右手绑着绷带颈旁贴着纱布挂彩的薄夙时,容香突然又忍不住得意的咧嘴笑了!
“哎呦,好疼。”
满脸伤痛的容香笑到只能压下上扬的嘴角止疼,还不望戏精式的对臭脸的薄夙嘘寒问暖,“薄同学,我正在长身体,你那杯热牛奶不喝给我喝吧?”
薄夙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厚脸皮的容香,十分想要装作不认识她,可是碍于女教练在一旁,只好客气的应:“随你。”
一旁的女教练见着两人醒来没再接着打,松了口气,安抚几句,便出了医务室。
等到医务室安静的能够听到容香喝牛奶弄吸管的声音时,薄夙觉得她像只聒噪的青蛙,一刻也不肯安分。
“哎,我被你打成猪头,你怎么还一个人斤斤计较生闷气啊。”
容香无聊的出声打破死一般的寂静。
薄夙却并未去看她,而是望着窗外稀疏的小雨,好一会才出声:“你好烦。”
容香撇嘴念叨:“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被你打成这个鬼样子吗?”
“难道不是你先聚众造谣诽谤我在先吗?”
薄夙面色微沉的看向容香。
“你、这是诬陷,我哪有诽谤你啊。”
这话怎么让容香突然间有点心虚!
“那是谁戴着墨镜和帽子对新入学的学员散播我长年穿长衣长裙是因为我不爱洗澡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