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优,你这样确定有用?”
赤尻马猴坐在我前面,语气带着不信任问。
我摇头,事实上,我也不敢确定,如此大摇大摆地摆出这样一副阵仗,不过,声东击西,不管起到的作用寥寥无几,对我们来说都是好的。
尽管现在打仗,人数已经不是关键了,但是人数多,带来的视觉冲击,定然是震撼的,玩了个花把戏,人多了,度肯定就慢了,既然已经慢了,何况不能利用这个做做文章,趁机吸引前方注意力,然后马王月命令特兰亚后方突袭。
就算他不上当,做好防备,但是我们已经赶到目的地了,血赚。
让我诧异地是,那个宁海的领,似乎对我很是敬畏,我记不清楚究竟在哪见过他,不过不重要了,这对我来说很好。
我的魂魄境界委实不低,神识笼罩范围无比强大,以至于,周围人们,究竟是在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事实上,我注意到他了,人群中一个低着脑袋,打扮不怎么富裕的中年男子,我心道:我的傻哥哥啊,我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你呢?尽管你被淹没在人群里,我第一眼还是现你。
没多停留,我就收回了神识勘察,心中的不安感,隐隐多了几分,这种感觉十分不对劲。
我沉下心来,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录术异闻的故事。
这是生在逐鹿之战时候的故事。
营地内,一束束篝火渠渠并列,绽亮如纷。
“爵儿,我觉得我要走了。”
说这话的是一位漂亮女人,宛若谪仙,一袭白衣,袖襟而扬,衣有金丝飘带,白玉花,薄蚕纱,青丝如瀑,容貌婉雅。
张挥醉意朦胧,话不那么刚强有力:“小姑,这是什么话,祖父后天便要来了。”
妭微微一笑,看着自己这个侄子:“嗯,我是知道的,不过,命有天数,此时便不宜相见,我仍得离开。”
见她是认真的,张挥心有所失:“是那些军营里的那些流言吗?”
随即他抽出一旁挂着的宝剑,怒气冲冲往外走去:“小姑,那些人口无遮拦,我这就去教训教训他们。”
“爵儿,不干他们事,看你这般想什么样子?如此莽夫如何为父亲解忧?”
妭呵斥住张挥。
张挥杀气仍未消:“姑姑,可是。”
妭轻声说道:“你明了弓,这是大功,你的孝顺我知,又需要证明些什么呢?大家也是精神紧绷,战事吃紧,你呀,猴儿酒以后少喝吧。”
张挥手中剑落在地上,神情落寞,流言他并非没有听过。
最近战事胶灼,蚩尤军队吃亏后迅调整,如今已然有反扑之势。
死了不少人,于是有人便把这一切怪罪到妭的身上,妭同魃。
魃不止一个,有一位是天上女仙,因为到哪就土地干旱,滴雨不下,便被黄帝安排到了赤水之北。
也有南国人,这里人统一叫魃。
还有就是巫咸国,那里的十巫,搜集尸体活人造出来的。
不论哪一种,这些魃都有统一特性,到哪哪就大旱,以农耕为主的文明,这点无疑是致命的,所以魃也被认为是不祥的象征。
张挥捏紧拳头,心情波涛起伏,难以平静。
自己的姑姑名字只是和魃同音,就遭受如此排挤,将所有自身过错全部泄到她身上,这怎能让他甘心?若不是天下大同,张挥实在不想帮这些愚民。
妭安慰着他:“不重要了,我要走了,他们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
张挥雄躯抖:“现在吗?”
妭郑重地望向张挥问:“爵儿,我问你,你信命吗?”
张挥愣了一下,随即挠挠头不明所以:“我自然是信的,如今天下大同,祖父必然是天下雄主。”
“嗯,如果我告诉你,蚩尤才是气运之子,你会怎么想?”
张挥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撞翻身后的酒桌:“这,不会吧。”
他知道自己的姑姑不会拿这开玩笑的。
“你没现吗?我们这明了多少先进东西,拉拢了多少外援,本应该是早结战果,但是蚩尤硬是带领九黎部落,对抗炎黄二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