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o,孩子都快哭断气了。”
“车牌号拍下来了吗?”
“不清啊,什么像素,跟个狗屎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恢复了意识,恍惚间,我好像听到病房外医生和其他人的声音。
“三位家属,程女士是您二位的什么人?”
“我家的媳妇。”
“我的女儿。”
“很抱歉,程女士内脏大出血,已经错过最佳抢救时间,她已经。”
“亲家,亲家,医生,快看看。”
“来几个人,把他抬到一边躺一会,他打击太大昏了过去了。”
“二位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老头子,去看看亲家吧,照顾照顾。”
“知道了。”
“对了,我孙子怎么样了?”
“您的孙子年龄太小,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得了选择性记忆缺失。”
“能治吗?”
“可以,但我不推荐您治疗,孩子太小了,治好了,也有可能会得精神失常,还是让小孩忘了吧。”
“行,让他忘了也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我想起来了,我眼中热泪滚落:“妈,我不要糖了,十几年了,你回来吧。”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这真的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我问:“肇事逃逸的人找到了吗?”
爷爷摇了摇头:“哪找得到啊。”
我记得车牌号是什么,我现在只能求助于罗家成了,我想记得车牌号了查到了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眼神坚定,我心里暗暗誓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哥哥把我拉了出来对我,站在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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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都没有说话,他是在关心我,我知道,他能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他也劝不了我了,而且他并不是那种特别擅长劝说的人。
我知道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找到凶手,要不然十几年了,依然逍遥法外,实在有些不现实。
至少他们不会是些白板没有背景,我把我车牌号给罗家成过去,他也说了,希望不大,我表示理解,但还是能查得到就尽量查。
我回到屋子里问:“我爸呢?”
奶奶似乎并不想提起他:“全当他死了吧。”
我也只是随口一问,这个男人,我出生十八年来,一次都没有见过他。
傍晚,我躺在院子里看着星空,老人年纪大了,还是想回到老家过安稳日子。
我也把要办的事往后面推推,爷爷奶奶的年纪很大了,我想多陪陪他。
我指着星空说:“现在看起来,夜晚的星星也没有那么多了。”
哥哥忍不住笑:“哈哈,现在跟以前哪能比啊,咱小的时候那得是大老板才有小汽车啊,现在人都富裕了,环境也差了不少。”
我真的很怀念以前,我觉得我是一个非常念旧的人,总想着小时候跟小伙伴,一个劲地在村子里乱跑,也不会想着其他事。
我拿出手机给李政打了个电话:“喂?肥仔,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