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缘启像是突然被人戳穿了私隐,耳根红,嗫嚅着承认,
“是,我最近在一些隐私部位,确实起了一些小疹子。”
“除此之外,有没有失眠多梦,睡眠不安,盗汗虚,半夜口渴?”
“是……这些症状已经持续有一周了。”
段缘启越说声音越小,心虚一般不敢抬头看人,站成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委屈包。
薄从怀明知故问,“阿启,你最近可有接触过什么人吗?”
“表哥为什么会这么问?”
段缘启揉胳膊的动作突然顿住,他一脸惊讶地抬头,对上薄从怀胸有成竹的目光,眼神瑟缩躲闪。
“阿启,如果想要我们帮你,你得把实话告诉我们。”
薄从怀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劝道,
“况且,你已经对虞晚动了手,再不解决,你还想亲手杀了你的未婚妻吗?”
“什么!”
段缘启听到自己伤害了虞晚,猛地看向薄从怀,表情怀疑,
却又因为说这话的是薄从怀,他转而怀疑起自己,
“我怎么可能伤害晚儿呢?”
“因为你被下了断情蛊了呀~”
陈最将银针擦拭干净,整齐地插进针灸袋中,语气幽幽,有些可怜这个蒙在鼓里的男人。
“断情蛊……”
段缘启一脸呆滞地喃喃重复。
“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一个女人啊?”
见薄从怀一脸恨铁不成钢,我立马向段缘启提问。
他再沉浸在打击中无可自拔,黄花菜都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