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昼对于陡然而生的变故也是十分震惊,只是这份震惊只体现在他的眸底。
正如他所说,他确实比陈最更具备君王喜怒不形于色的定力。
玉面蜘蛛纤细的八条腿配合默契地一同移动,它无声无息地向洞底爬去,是一个很合格的暗杀者。
在右后脚轻触地面的一瞬间,玉面蜘蛛化作一个身着紫纱长裙的女人,竟然和之前祭祀仪式时搀扶二长老的女人是同一张面孔。
女人踉跄着向地上的应昼跑去,手掌射出的蛛丝环住陈最的腰,将他向后方的石壁甩去。
蛛丝射度虽快,距离却远,明明是有时间躲避的,但是陈最却愣愣的,没有挪动分毫,被卷起重重地撞向后方。
他本就身受重伤,如果再遭受如此重创,后果不堪设想。
薄从怀比我要反应灵敏,在陈最的后背距离石壁只有不到十厘米时,他一闪出现在洞底,稳稳地托住陈最的后背。
好嘛!
不知道他闪现的时候是不是顺带着拽了我一把,我的惊叫还未出声,突然现自己也在洞底了。
我在洞口看戏看的很爽的,喂!
真是苟富贵,勿相忘哈,什么时候都能先想到我,我转头给薄从怀点了个赞。
与此同时,玉面蜘蛛化形的女人已经扑到应昼身边。
纤细如同柳枝的胳膊吃力地撑着应昼的身体,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情绪。
应昼突然得意一笑,“陈最,旧友重逢,不说点什么吗?”
女人的身子一僵,像是不理解应昼的话一般,疑惑地歪了歪头,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应昼又侧了侧头,琥珀色的竖瞳中皆是不怀好意,如同恶魔般低声蛊惑,
“祝织,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最哥哥啊。去,和他叙叙旧。”
我突然想起陈最说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玉面蜘蛛,原来是她。
可是为什么她会和害自己心爱之人家破人亡的仇敌在一起呢?
我担忧地看向陈最,他皱着眉,眼眸中似有雾气,嘴唇因为失血而苍白着。
“织儿……”
他轻轻地开口,像是怕吓到谁似的。
跪坐在地的祝织听到那熟悉却时隔多年的呼唤,久久不敢抬头,握着应昼胳膊的手微微颤抖。
她没有勇气抬头看看自己记挂已久的爱人,是爱人更是亲人。
“织儿!”
陈最向前踉跄几步,不甘心地又叫了一声。
祝织这才如同恍然惊醒一般,满眼含泪地抬头。
在两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她用纤若无骨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我不是!”
应昼对于旧情人重逢的戏码很感兴趣,他猛地扯住祝织的两只手腕,用力向下一拉,同时开口,
“你不是天天做梦都在喊你的最哥哥吗!他还没死!抬头啊!他现在就在你面前!”
这也许是对她最残忍的刑罚,让她的心上人亲眼看着,她心甘情愿地跪坐在他的仇敌身边,甚至为了仇敌能够对他动手。
他和她啊,曾经一同长大,亲密无间……
诛心,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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