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后悔了,母亲要是早知会伤你至此,定会早些处置了那苏氏,不会让她们母女一次次的伤害你。。。。。。”
江承珏难过的站在一旁。
他知道。
二姐姐不会原谅他们任何一个人。
他们,伤她至深。
留着他们的性命,已经是顾念亲情。
“母亲,就让二姐姐去吧,这侯府,不是什么好地方。”
江承珏劝道。
他知道。
在这侯府,二姐姐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她不想待在这里。
“她是我的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我怎么舍得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侯夫人哀求的望着江昭月,乞求她能回心转意,不再执意要搬去县主府。
江承珏只是苦笑。
不是孤苦伶仃,是自由,是脱离他们这些伤她至深的亲人后的自由。
他对江昭月抱拳道:“承珏祝二姐姐前程似锦,觅得好夫婿,再无灾难,一世安康。”
江承珏说完后,忍着泪,转身进府。
那小小背影,单薄凄凉。
他是长宁侯府世子,终其一生都摆脱不了这个名头,他有自己要担的责任。
江昭月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侯夫人和江承珏身上。
她毫不留恋的上了马车,缓缓远去。
侯夫人站在长宁侯府大大的匾额下,望着长长的马车队伍离去,许久。
“夫人,回府吧,二小姐此刻应当已经在县主府安置下来了。”
陈嬷嬷劝着侯夫人。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月儿的心?”
侯夫人后悔至极。
早知如此,她就该在江玉凝身份被戳破当日,让她们各归其位。
早日绝了江玉凝的念想,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让月儿,跟她这个亲生母亲离了心。
她都三十几岁了,这辈子都过了一半,连最基础的一家和乐,天伦之乐都享受不到。
“有一件事奴婢还未禀报夫人。”
陈嬷嬷斟酌着开口。
“何事?”
侯夫人不甚在意。
“是侯爷,侯爷近日召了好几个太医进府,每回太医走后,侯爷都将书房砸个稀烂,侯爷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