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燕掐了易逐云一下,说道:
“你没点师父的穴道?”
易逐云低声说道:“为了大家的安全嘛。”
洪凌波低声说道:“师弟,你快些出去。”
她跳下床来,连忙整理头和衣服。刚要出门,李莫愁却已到了门外叫道:
“凌波,你怎么回事?”
“叫了几声也不回?”
推门进来,已没了早上那番疲态。
洪凌波吓了一跳,扭头看去,没见易逐云的身影,只有耶律燕坐在榻上,衣衫不整。
李莫愁扫视了一眼,见洪凌波脸红含春,耶律燕又是那副模样,微微蹙眉,也不动声色,淡淡说道:“小贼,别躲了,趁我还没火,赶快滚出来。”
洪凌波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说。
过得片刻,易逐云仍是没有现身。
李莫愁在屋子里到处寻找,各个角落都没放过,但并未找到,又到榻边坐下。
耶律燕笑道:“师父,师兄没在这里。”
李莫愁哼了一声,说道:
“我还不了解他那性子?”
耶律燕伸出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两个手指交替高颤抖,说道:“这是相公教我们的法子,让我们自己……我和师姐今夜没忍住,就互相……师父,相公真没在这里。”
李莫愁看了一眼,轻啐道:
“这贼子,端的没个正形。”
又闪身至门外,抬头望向阁楼屋脊,见有人影横卧在上面,又转回屋内,于榻边坐下,招手唤来洪凌波,令她同坐,笑道:
“都是女儿家,不必害羞?只是云儿若真要与你等共寝,却不可瞒我。”
又站起身来,
“凌波,你随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洪凌波只得亦步亦趋,跟了出去。
耶律燕见二人离去,起身出门张望,未见人影,又回到榻上,掀开被褥,只见易逐云身躯竟缩小了许多,心中一惊,忙探鼻息,又查脉搏,皆无反应,仿佛死去一般,更是惊恐万分。
但想他武功高强,怎会如此轻易被捂死?又见他身躯逐渐恢复常态,才算心安,低声嗔道:
“你吓死我了。”
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易逐云伸手拭去她的泪痕,笑道:“这是相公我的秘法,千万别告诉莫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