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处四合院,还有一处楼房,上个月棒梗说我们那里要拆迁,让我跟她妈假离婚,然后分两个户头后,到时候补偿的钱多一倍。”
“我听信了棒梗的话,选择净身出户,结果刚签完字,他就联合小当把我扔到了外面的桥洞里。”
傻柱说着说着,流下伤心的泪水。
许大茂不屑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刘海中和闫埠贵的教训你是一点没记住。”
“他们亲生养的孩子都靠不住,何况你跟棒梗和小当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人家能真心对你好吗!”
“何况还有秦淮茹在!”
“依我看,设计把你扫地出门这个招数一定是秦淮茹想的!”
“据我的了解,棒梗和小当没有那个脑子!”
“她耳聋也一定是装的,那女人手段阴着呢!”
“不……不可能!”
傻柱疯狂摇头,似乎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来,再喝一杯!”
许大茂给傻柱倒满酒杯,两人碰了一下杯子。
“傻柱,实话告诉你,当时回到四九城,我本打算去投奔你,结果被秦淮茹找人收拾了一顿,再也没敢在你面前出现。”
许大茂怨恨道:“秦淮茹真是禽兽啊!一点不讲当年的情分,太不是人了!”
“算了,过去的事不说了,傻柱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
傻柱苦笑:“我现在还有什么奔头,能活一天是一天。”
“只是我不甘心,一定要找淮如问问,看她是不是装病,这应该是我活着的唯一念想了。”
这时,许大茂盯着傻柱,突然问道:“傻柱,你有没有想过找你两个外甥替你讨回公道?”
此话一出。
傻柱沉默了。
许大茂却来了精神,跑到墙角处,翻出了一张旧报纸,然后返回来坐下后,指着报纸目光火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