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来是真是委屈,二来是为了博取同情,听了一大妈安慰的话,立马泣不成声。
傻柱见状痛心的不得了,气的骂道:“这都怪曹越,那小子心太黑了!一次勒索六百块钱,也不怕遭雷劈!”
秦淮茹本来就是为了打听这件事,但她不好直接问出来,现在听到傻柱主动提起,故意哽咽道:
“一大妈,雨柱,说实在话,棒梗犯了错,我们理所应当赔偿曹越的损失,但他要的太多了。”
“我家就东旭一人挣钱,全家人一年不吃不喝也还不上六百块钱!”
“现在欠下这么一大笔债,让我们日后怎么过呀!”
“而且棒梗就去拿了两三块钱的东西,就是十倍赔偿也才二三十块钱,也不知六百块钱曹越是怎么算出来的。”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家嘛!”
秦淮茹说着说着,又嘤嘤哭泣起来。
傻柱愤怒道:“秦姐,你是不知道曹越有多过分,他简直没有一点人情味!”
“两床被子被褥,一个枕头,几件破旧衣服,加起来才几十块钱,他竟然说什么有洁癖,必须重新换新的。”
“他又不是资本家大少爷,毛病倒是挺多!”
“我看他这是存心找茬,故意讹诈你们家的钱。”
秦淮茹这才明白六百块钱是怎么出来的。
就在此时。
一大爷抱着一床被子回了家,因为被子阻挡视线,他并没有看到秦淮茹也在。
“这床被子上全是尿和泥巴,你把它拆洗干净,然后拿出去晾晒。”
易中海对老伴吩咐道。
“好。”
一大妈接过被子,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易中海放下被子,这才看到了秦淮茹,他没说什么,甚至没正眼看她一眼。
只是吩咐道:“曹越家还有一些东西,我还要再跑两趟。”
“一大爷,我去帮你。”
傻柱上前道。
“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易中海表情严肃道:“你去了肯定要跟曹越生口角,到时恶语相向,打起来就麻烦了。”
说完,看都不看秦淮茹,径直离开。
秦淮茹被无视,心里咯噔一下。
她知道大事不妙了。
一大爷难道有要放弃贾家的意思?
秦淮茹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