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马卫军重重咳嗽了三声,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以前曹越可不敢跟他没大没小,今天竟敢调侃他这个当师傅的。
马卫军结婚很晚,妻子比他小了整整一轮,而且长的既漂亮又贤惠。
别看在外面他是威风凛凛的大科长,家里那是阴盛阳衰。
曹越有一次去看他,竟然现马卫军在给师娘端洗脚水,这才知道师傅是名副其实的耙耳朵。
“师傅,抽根烟压压惊。”
曹越撕开包装,熟练的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沃日,你小子竟然抽牡丹!”
马卫军因为要补贴乡下的父母兄弟,家里又有三个孩子,媳妇如今又怀了一个,负担很重。
平常抽的都是两毛三的北海烟。
当然他也是拿北海烟的烟盒当幌子,实际上里面装的是八分钱一包的大丰收。
“你小子什么级别,敢抽牡丹,以后日子不过了!”
马卫军扁着脸训斥道。
曹越笑道:“师傅,我往后就戒烟了,这包牡丹是徒弟孝敬你的。”
说着,将剩下的烟塞到了马卫军手里。
马卫军撇了撇嘴:“无事献殷勤,你小子有事就快说,别搞这虚头巴脑的。”
曹越知道马卫军军人出身,脾气直率爽朗,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
“师傅,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想请几天假去瞧瞧病。”
马卫军扫了曹越一眼,以前这小子脸色苍白无力,今天却变得红润,这哪里像有病的样子?
想了想,还是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曹越捂住胸口,说道:
“最近心口窝隐隐约约的疼,身体还虚,稍微一活动就直冒冷汗,我打听到乡下一个老中医医术不错,想去让他给把把脉,然后开几副中药调理一下身体。”
“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身体一向不大好,确实需要好好去瞧瞧。”
马卫军微微颔。
曹越一听大喜:“师傅,你同意了,谢谢师傅。”
“我批你两天假,再多别人就有话说了。”
马卫军低头开完请假条,然后抬头问道:
“乡下的路不好走,你一个人行吗?用不用我找个人陪着你一起去?”
曹越忙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