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了?”
医生的态度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紧张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脆弱的玻璃疙瘩。
“您不要动,我立刻叫院长过来!”
李素素:???
护士风一样跑出去,没多久就带着满头大汗的院长进来。
一看见李素素浑身狼狈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他立刻大雷霆。
“怎么能让珍贵的雌性就这么躺着,不冷吗?护士呢?”
护士连忙上来处理,轻手轻脚的动作跟方才判若两人。
李素素看得脑门忍不住流下两滴黄豆大的汗。
她真想说,你别弄了,直接把我推回病房,我自己洗个澡就好。
好在他紧张归紧张,动作却也不慢,很快就处理完毕,帮李素素重新换好了衣服。
院长笑了笑,可措辞措了一会儿也想不起来该问什么,尴尬地笑了笑又让护士把人重新推回病房。
容祀看见她出来,双眼红地迎过来。
“素素,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没事。”
李素素无力地握了握他的手,脸色虚弱白。
她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容祀看得心疼不已。
他真希望自己能代替她受这些痛,可他却做不到,在危险来临时还在旁边看着。
他不由得哽咽:“我真是个没用的雄性,如果我能更强大,也许就能保护好你和幼崽……”
李素素想安慰他,可现在她刚生完幼崽,就算想安慰他也力不从心,只能虚弱地笑笑。
这时,走廊里忽然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制服,胳膊下夹着一定军帽,应该是匆匆赶来,所以步履显得有些凌乱。
看见容祀,锋利的俊眉拧起,沉声低喊:“容祀。”
容祀回头,看见来人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行了一个军礼。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