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简直欲哭无泪,他现在真的是想把他那个弟弟给他揪出来好好的打一顿,为什么他没事要给自己指婚,搞得他现在连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万一李舒言的情绪又控制不住怎么办。
1o1说了,要是李舒言的情绪起伏次数过大,会对他身体造成伤害的,所以他一直都极力的稳住李舒言的情绪。
但是现在他媳妇儿肯定是生气了,他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信任啊,一下子全部付诸东流了。
李舒言确实是挺生气的,只不过一会儿他就气消了。
因为管家说,王府这么多年终于迎来了他的另外一个主人,而且王爷洁身自好的很,从来不会跟人不清不楚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在宴会上连酒都不会喝一杯,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可乘之机,王爷自己就折断了自己的烂桃花。
管家实力助攻岑初。
李舒言嘴角微微扬起,眼神向后瞥一眼,看到岑初的身影之后,就刻意放慢了脚步,等着岑初追上来。
“言言,你等等我言言,”
岑初假装好不容易才追上了李舒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气喘吁吁的,“你走的好快啊。”
李舒言不咸不淡的“嗯”
了一声,听着老管家介绍府内的建筑。
岑初怕李舒言太累了,干脆就将李舒言拦腰抱起,“管家,我们一路舟车劳顿,都累了,所以我先带他回去休息,你叫下人们烧些热水,我们等会要沐浴。”
李舒言下意识地就搂住岑初的脖子,一路上遇到了许多的下人,他都看见了他们在笑,推搡着身边的人快些离开。
只有岑初脸上坦坦荡荡的,跟没见到下人们揶揄的眼神一般,带着李舒言七拐八拐进了他的院子。
他说李舒言累了不是假的,昨天晚上折腾到那么晚,今天又坐了一天的马车,颠簸来颠簸去的,连他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李舒言呢。
岑初将李舒言小心地放在床上,脱掉他的鞋子和外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和鞋子,也躺了上去,扯过被子盖上,“先休息一会儿吧,要不然晚上就没有时间休息了,肯定少不了一场审问的。”
“审问?”
李舒言直起身子,疑惑地看着他。
岑初把他给拉下来,耐心地给他解释:“你是不知道啊,我当时跑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弟说我作为兄长,理应是由我继承皇位的,但是我不愿意,觉得自己不能胜任此等重任。”
“所以他幼年登基,我就在他身旁辅佐他,等到他年满十八岁可以独挡一面的时候我就走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现在他恨我的紧,晚上肯定会跑来质问我为什么抛下他跑了的。”
李舒言竟不知怎么回答岑初的好,原本以为皇族都是那种特别严肃,兄弟之间明争暗斗,为了争夺皇位,不顾及手足之情,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那种,没成想到了岑初这里,这个皇位就跟烫手山芋一样丢给了他弟弟,还真是叫人不解,这可是皇位啊……
小山村的信息接收不好,消息还比较闭塞,对于皇室还是有一定的恐惧和误解的。
“那,你父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