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岑初才是被反派大佬娇着养的人,岑初吃软饭也吃得十分自在,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反派还是太凄惨了。
李舒言的心跳随着他霸道的话,一点点的加快,怦怦怦,柴灶还有柴火噼里啪啦的响声,外头有担着豆腐吆喝着来卖的人,各种声音充斥在他的耳边,唯独岑初的声音和他的心跳声无比的清晰。
“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岑初的人,我想怎么宠就怎么宠,我倒要看谁敢说什么。
如果有,你告诉我,我都帮你教训他们。我的妻子,岂是那些阿猫阿狗可以诋毁议论的。”
岑初用很严肃地语气道,就是为了让李舒言相信他,不再怀疑他自己做的不够好。
李舒言的心里很暖,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答应岑初,岑初是真心实意对你好的,要是错过了,你会永远后悔的。
“嗯,我知道,我信你。”
李舒言抬头,直视着岑初的眼睛,眼里是他汇聚在一起所有的坚定,用来相信岑初的坚定。
……
岑初带上干粮,李舒言非得说他要拿着水。
“给我吧,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岑初朝他伸出手。
李舒言固执地背着水壶,摇了摇头,“不行,水壶不重,我拿着就行。”
岑初单手叉腰,假装很凶:“给不给。”
“不给。”
李舒言抱着葫芦水壶,说话很硬气。
岑初拿他没有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行吧,要是觉得累的话,就别逞强,把水壶给我。”
李舒言:……他怎么会有那么娇气,拿个水壶怎么就累着他了。
走了一个小时之后,李舒言无力地撑在一棵树上,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汇聚在下巴,汗珠不堪负重,掉在地上,砸出一大滩水渍。
他背后也湿透了一片,粘着皮肤很不舒服。风吹来带着点点凉意,李舒言冷的瑟缩了一下。
不是说上山打猎吗,怎么走了那么久还在半山腰,猎物呢,他连根动物的毛都没有看到。
岑初看着思考人生的李舒言,偷偷地笑了下,扶着他坐在延伸出来的粗大的树根上,解下他背着的葫芦水壶,拔开盖子,递到他面前。
“来,先喝口水吧。”
岑初用另一只手擦了擦他的额头上的汗。
李舒言沉默地接过,灌了一大口水,“为什么这个比我下地干活还累,我现在已经有点走不动了。”
他的小腿酸的要死,要不是这里树木多,遮挡了大半的阳光,他可能会被毒辣的太阳给晒晕过去。
原来岑初每天过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也难怪岑初昨天能轻轻松松地单手抱住他,也难怪他的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这就是差别啊。
岑初憋笑,继续给他擦着汗,“这两件事本来就没有可比性,你下地是手在动,跟我打猎是要走山路的。没事,多走几次就习惯了。”
李舒言一脸惧色,手颤抖着喝了一口水,“还有多远啊。”
岑初挑挑眉,望了一下他们位置,“还有一里就到了,那边平时没什么人去,安静一点,野兔野鸡这些倒是多,我都是设了陷阱,然后等第二天再去捡就行了,因为人少也不用担心谁会踩到。而且一般能猎到野猪和鹿,已经是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