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王!在我们上去之前它们的先头部队已经开始乱了起来,这一层层越来越多的树人使得下面的谷底漆黑一片,下面的树人犹如瞎子一般“哇哇”
乱叫,但又停不下来,要是我们有足够的飞行队伍,这次肯定会取得巨大胜利。”
螳螂豹叹息了一下。
“这次我们以最少的代价取得胜利也是几年来第一次,现在就看铁木蝉他们了。”
亚依白非常高兴:“这次我叫你将他们带来本也是无意中的事,不想是它们给了我们机会。
转而对着白长老他们看了一眼“对了白长老!你们总共还有多少人员?”
“我们……”
怪角白熊可能是走了神,面对着如此规模的树人大军,亚依白好像并没有感到多少害怕,而自己的军队一直如惊弓之鸟一般,对着这些庞大的活树人,每天都如丧家之犬那样抱头鼠窜,从没有这样坦然的和它们交战过,那里想到亚依白他们和自己的处境差不了多少,也就是他们躲进山洞之后才少有点休整,再加上他们开始使用铁木蝉之后略有转关:“我们……我们在进入这片山区的时候只剩下八九万,双方僵持了将近月余,在进退二难之间选择下移,希望能找到逃身的地方,不然就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那知碰到了你二大王,现在也不知还剩下多少,二三万不知有没有。”
“大王你看,铁木蝉他们已经开始了。”
螳螂豹看着上面翻滚的林云,好像是海洋中海啸所带来的涛涛巨浪向着上面奔腾着,尽管在漆黑的峡谷内,但兽族大众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得这些树人睁大着眼睛在胡乱的向上推动着,拍动着树叶拼命的向上冲击着,所带来的狂风竟然将血红的溪水都吹了起来,那厚厚的林层给上下的压力挤得透不过气来,枝叶和枝叶之间相互缠绕着使得无法飞行而不断下坠,再加上铁木蝉所操控的树人开始向同伴伸出毒手,一时间整条峡谷内哭喊声,惨叫声惊天动地,鲜血像暴雨一样向下狂泻,整个场面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快进山洞,它们要压下来了。”
亚依白急叫,仅在洞外的数百猛兽飞向洞内窜去,紧接着巨大的轰鸣声开始响起,逐渐的慢慢扩大,中间夹层中的树人在相互缠绕下失去了浮力而不断跌入溪流,整条峡谷犹如地壳下移般的压了下来,场面触目惊心。
“堵住洞口。”
亚依白一声令下,守候在一边的袋狼飞将山洞口堵死。
随着洞口的封死,外面的一切哭喊声,喧闹声随即停止。
“白长老!明天你等它们处理完战场后出去把外面还活着的弟兄们给找回来。”
亚依白站在那并不宽敞的山洞里对怪角白熊道:“今天你就候在这里吧,到我们这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
“好,二大王!”
他已经习惯性的叫他二大王了。
“箫长老!留下一小队兄弟陪白长老,其他的弟兄全部回去。”
亚依白转过身子对螳螂豹道。
“好,大王!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来。”
螳螂豹把身子贴在一边,让出了一条道来。
“好!”
亚依白点头,看了一眼众兽,率先向深处步去。
“什么!”
蔡驸马惊跳了起来面对着征远王天士基的诉说,不由得惊心动魄:“损失了上千万雄兵,这亚依白总共才多少人?”
“具体不怎么清楚,他们是从山洞里出来的,本来我们胜局已定,亚伯龙的长子亚依黑已被击杀,就等收拾残局了。”
银杏古树征远王天士基一声感叹,他已经来到蔡驸马的驻地白显山狮口洞,洞口是天然形成,形状像张开着的狮子口,山洞十分高大,顶部离地足有五六百米,上方还吊着不少石笋,宽也将近百米,里面不时凸出许多奇石,石壁上还分布着不少闪光岩,看来是天然形成,照耀幽深的洞府,看上去真如仙景一般,山洞深处有一池清水由上方的一条裂缝中慢慢流下,注入池子,再由小沟流向深处。
蔡系就在这池边,斜靠着凸起的一块奇石,二条根须插入石缝,一条根须伸入池子,养护着上次给螳螂豹砍断的根枝,枝条正卷着一桃花小树,嘴里还含着一支桃花,享受着别样的人生风情。
“是从山洞里出来的?”
蔡系忙放下桃花小树,站直身子:“亚依白不是给我困在幽灵山吗,怎么会在断命崖谷底出现?”
“我也不大清楚,反正突然从山洞里拥出无数猛兽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征远王解释道,看了一眼摇摆着腰枝离开的桃花小树咽了口口水,他可不会承认其实是一起严重的踩踏事件,虽然是给螳螂豹等飞兽杀掉了数千余树人,铁木蝉等驾驶树人相互拼掉六七万,再加上一月以来和亚依黑等撕杀折损了七万多,总共加起来才不到十五万。
“亚依白我最清楚了,它能够在外作战的猛兽不会过十万,其他一些藏在幽灵山下的废物准备吃掉的,它以十万兵力杀掉你千万雄兵也说不过去吧,而且它们的飞行兵已不到万余。”
蔡系用枝条敲了敲刚才靠着的石条,把嘴里的桃花吐掉,将伸在池子里的根须抽了上来:“以一抵百,这在我们的作战史上好像是没有的吧。”
“当然,这也离不开一些踩踏致死的。”
征远王狡笑道,如果这事让大王知道是指挥不力而造成巨大损失的,他肯定会被革职的,因此他尽量卸一些责任给蔡系。
“传贾龙进来。”
蔡系看了眼山洞站立二旁的贴身侍卫。
“是,驸马!”
一青杨树应声而去,少时已回:“驸马!贾龙已到,就在洞外。”
“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