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游可是她最疼爱的孩子,所谓母凭子贵,正是因为司徒游,她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和司徒无痕接触,她的地位也是直线上升。
伴随着司徒游被废,司徒无痕也算是彻底冷漠了这对母子俩,废人可没有那个资格让他来培养。
“该死的司徒宇,一个贱婢所生,居然敢废了我的儿子!别被我抓住机会,否则的话,我要用你的命来赔偿我的儿子!”
黑塞城外,林剑和寒烟将几只飞行兽寄放在天凌派在这里的办事处之后,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城里。
一些被撞倒在地的人,一看到天凌派的标记,根本不敢理论半分,反而一直陪着不是。倒是南宫苍洛,一进城便和林剑一行人分道扬镳了。
在南宫苍洛看来,跟着这群人,有点扫兴了。陆云璃自然是跟着南宫苍洛他们,她要看看,这几个徒弟到底能不能随机应变。
“这位师妹,我说你怎么不跟着你师兄他们?为什么要跟着我们?难道你想在这里盯着我们?还是说,你就是奸细?”
司徒宇来到陆云璃的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皱着眉头询问道,毕竟他们和其他几位长老名下的弟子关系可都不怎么好。
陆云璃此时恨不得一脚揣在司徒宇的身上,但是为了暗中观察,想了想,还是算了,只见她摇了摇头,怯懦的说道:“我。。。我回去了,林剑师兄还是会欺负我的!跟着你们,你们会带
着我的!”
说道最后,陆云璃的声音居然还带有一丝哭腔。
“呕,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她快被自己的演技给恶心到了,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木槿辰看着四周的建筑,不是的发出‘哇’的声音,就好像土包子进城一样,司徒宇也不知道木槿辰是看到了什么,能够如此激动。
“哇,二师兄,你家真有钱,我刚刚看了一下,这整条街,十家店铺里有八家都是司徒家的!早知道二师兄你这么有钱,我就应该多坑你一点!”
木槿辰看着四周,异常兴奋的对着司徒宇说道。
司徒宇瘪了瘪嘴巴,对于司徒家,他很不想回来,按照记忆力给出的信息,司徒宇的母亲张氏之前只是一个婢女,是司徒无痕一天晚上喝醉酒之后,将张氏给强B了!之后她生下司徒宇,地位也有了些许上涨。
不过后来司徒宇的天赋及其差劲,张氏的地位再次下降,等到司徒游的出生,司徒宇母子二人彻底被放弃,再加上司徒游的母亲极为讨厌张氏,在各方力压之下,将张氏逼死。
司徒宇也不堪重辱,服毒自杀了,一夜过去,司徒宇没有死,反而还离开了司徒家,来到了天凌派,拜在了陆云璃的门下。
所以司徒宇对于司徒家,除了恨,再无其他。
四人找了一家不是司徒家的客栈,入住了进去,在司徒宇看来,当他们踏入黑塞城的那一刻,司徒家就已经掌握
了他们的行踪。
不过他们并不害怕,毕竟他们的身上,可是有着一层天凌派的保护层!虽然司徒家和天凌派差距不大,但是双方要是真动起手来,司徒家依然不是天凌派的对手。
毕竟这么多年来,天凌派不知道走出了多少强者,只要天凌派有什么需求的话,这些强者都会回来帮一下!
未经人情世故的木槿辰,看了看客栈,有些疑惑的问到:“二师兄,我们为什么不去司徒家的客栈啊!这样的话,似乎不用钱唉!”
“等着吧,不出一会儿,司徒家就会找上门了!”
司徒宇喝了一口酒,看着窗外,喃喃的说着。
陆云璃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徒弟,顿时觉得,这个徒弟实在是太合自己的胃口了,饭菜做得好吃,关键是,还贪财!这哪里是药神的儿子啊!
果然,四人才喝了两口酒的功夫,司徒家一些狗腿子便跑进了客栈里。四处找了一番,终于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南宫苍洛一行人。
“司徒宇,你好大的胆子,回到黑塞城,居然不先回司徒家向家主主母请安,还有闲心在这里喝酒!来人,带走!”
一位身材大腹便便的男子,站在门口,指着司徒宇怒斥道。
司徒宇喝了一口酒,微微的回了一下头,眼神有些凌厉的看了那人一眼,他认出来那个胖子,此人正是司徒家的管家,司徒浩。
他的本名并不叫这个,而是司徒无痕念他在司徒家还算忠
心耿耿,赐名司徒浩,司徒浩和司徒宇母亲的死,也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司徒浩被司徒宇的眼神吓了一跳,当年的废物怎么可能有这种可怕的眼神,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些下人手持棍棒,走到了司徒宇的身边,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拿着棍棒往司徒宇的身上砸去。
可惜的是,现在的司徒宇可不是之前那个任由他们欺负的司徒宇,棍棒还没接近司徒宇衣服,一道剑气便将他们全部震飞出去。
“滚吧,不要打扰我们师兄弟喝酒!滚回去告诉周氏,她的命,我过两天就来拿!”
杯中的酒一喝完,那酒杯便化为齑粉。
司徒浩和那些下人只是一介武夫凡人,就算有点功夫,也根本不可能和司徒宇这种化酒杯为齑粉的人对抗。一行人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客栈。
“好好地兴趣,就这么被扫了!真是烦人!”
司徒宇看着南宫苍洛和木槿辰,有些无奈的说道。两人也都理解他,并未说话。
回到司徒家的司徒浩,直接来到了司徒游的娘亲周氏那里,哆哆嗦嗦的将在客栈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周氏。
周氏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道冷色,冷笑的说道:“当年我能让你母亲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同样的,也能让你命丧黄泉!滚吧,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的废物!”
轰走了司徒浩,周氏来到了司徒游的身旁,轻声说道:“儿子,等过两天,为娘用
那司徒宇的头颅给你当球踢,好吗?”
“好好好,踢球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