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针的清香味散开,直接冲进了她的鼻息。
她似乎很久没有用自己的身体离箫鼓这么近了。
松木针的清香激烈的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短暂的失神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下。
箫鼓反客为住,搂住她转了一圈,将她压在了墙壁上。
没有是非和尚,这一枷锁,他显得更为洒脱,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摩擦了一下白夭夭的脸上颊。
“这是投怀送报。”
箫鼓回忆了一番,这倒是没有任何提示的时候,白夭夭第一次这么主动。
白夭夭没听清箫鼓说了什么,她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萧鼓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指上。
两个肌肤相处的地方,像是有电流,麻麻酥酥,却又不疼,只是痒,像是一个钩子,一点一点的往外勾心里不能言说的欲望。
“夭夭。”
箫鼓再叫了她一声。
“我没听清。”
白夭夭才慌张的别开头,错开萧鼓的手指。
“那我再说一次。”
箫鼓再次笑开,低低的声音,让白夭夭觉得耳朵有点疼。
可箫鼓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热乎乎的空气,在白夭夭耳边流转,“我说,文昌公主能不能不要那么在乎事业,多在乎一下我。”
“我很在乎你看呀。”
白夭夭反驳,
“我的大师,你有什么还不满意得?”
她将下巴放在箫鼓肩上,“要不要我也说一百个我喜欢你。”
她说完,突然想起来,箫鼓,似乎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次喜欢。
而且她也很好奇,“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在她的记忆里,似乎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让箫鼓能爱上自己的动作,反而还老是做一些惹他生气的事。
难道就因为他们俩一起长大?
“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
箫鼓问她。
“寒山寺?”
白夭夭回忆。
箫鼓摇头,“你再想想。”
“我想不起来,你说吧。”
白夭夭眨眼卖萌,“我忘记了,你就多和我说一下。”
“是在你五岁的时候。”
箫鼓提了一句,生硬的转移话题,“快找吧,我们也不能全部是恋爱脑。”
白夭夭点头。
箫鼓先转身离开。
白夭夭眉头一皱,突然有点印象。
但她五岁前都养在宫里,能见得人不是公公就是女人,唯一的小孩就是皇姐。
那时候的皇姐,还特别臭屁,对她爱答不理。
所以她唯一一次见过的小孩,是原萧丞相的公子,那时候萧丞相,在逃在外,唯一的嫡子被寄居于深宫。
不管走到哪都有人跟着。
不过孩子的天性就喜欢热闹,更何况一直闲不住的白夭夭。
然后有一天,趁着那些护卫的疏忽,白夭夭大着胆子,将那孩子拉走了。
她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被吓着了,被她拉着后,也不哭也不闹。
“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白夭夭记得她给了那个孩子一个小点心,“我就是想和你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