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的手一颤,轻轻地点头。
“不好看!”
萧焕说完就拉着女子走到了堂内。
风将红盖头吹起露出新娘的下巴,薄薄的唇抿的平平的。
余婆婆连忙走上去捏了下新娘的腰,低声安慰着,“都快拜堂了不要为这些小事生气。”
萧焕向前的目光越发的冷了。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一对新人向拜,可没人看清低下头的两人各自或喜或悲的表情。
“来来!”
余婆婆迫不及待的端来两杯喜酒,递到了两位新人的面前,“拜了堂岂不是要喝杯交杯酒?”
萧焕低着眼眉看着酒杯里清澈见底的酒水,久久没有动弹。
可新娘急了,一把想挽过萧焕的手将这交杯酒喝下。
“别急,我喝就是了。”
萧焕轻笑一声,将酒直接倒进了嘴里,
然后将没沾唇的酒杯还给了新娘。
“酒我喝了,杯口上的药你别浪费了,自己吃了吧!”
新娘抱着酒杯,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嘴里不断的嘀咕着,“你为什么不喝,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白夭夭!”
萧焕的嗓音低沉。
“白夭夭!”
新娘一把掀开头上的红盖头,露出自己的脸来,“你明明该喜欢我的,喜欢我楚雏的。”
余婆婆一把将疯癫的楚雏拉了回去,面色阴沉的看着萧焕,“萧盟主,你是多久发现不对的,老妇我甚是好奇。”
“从我中了百草门掌门的剧毒之时。”
余婆婆眼睛深处露出恐惧感,嘴里一阵苦涩,用着怀疑的目光四下打量着周围。
“周围都是我的人!不、应该是你余婆婆以前的手下。”
萧焕手一拍,一群梳着鞭子的达赖被压了上来,一脸灰土的跪在大堂里。
“你、你!”
余婆婆指着萧焕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瞪着惊惧的双眼。
“勾结朝廷为正魔两教不耻,而通敌卖国为正魔两教所不容!”
萧焕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余婆婆的面前,身上的气势将人给死死地压倒在地上。
“慢着!”
楚雏跨步挡在了萧焕的面前,将怀中的杯子递上去,裂着嘴笑道:“我不管什么通敌卖国,只要你把药吃了,我就把白夭夭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