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圣母笑问道。林烈脸一红“一切听凭前辈吩咐。”
“哈哈哈,好!徒儿,出来吧。”
随着白云圣母话音落下,一身青衣的卢月英羞羞答答地内室中走了出来,来到师父和林烈的面前,低着头,粉面通红,一脸娇羞之色。
林烈想起自己先前言语粗野,多有冲撞,心中涌出一股愧疚之意。忙上前,红着脸拱手道“卢小姐,在下是个粗人,适才言语不当,多有冒犯。在下在此向卢小姐赔礼,还望小姐多多海涵。”
说着林烈躬身施礼。
卢月英忙用手相搀道“将军免礼,妾身先前多有得罪,望将军勿怪,往后还请将军多多关照。”
“小姐放心,我林烈此生定于你携手终老。”
说着林烈伸手握住了卢月英的小手,卢月英回握,这一对未来的小夫妻携手站立。
白云圣母在一旁打量了这对小夫妻多时,笑道“郎才女貌,倒是十分般配。”
卢月英红着脸道“多谢师父成全。”
白云圣母道“但不知你二人准备如何向卢老将军父子交代此事,又如何说服他们归顺朝廷?”
“自然,我与将军一同前去见我父兄,开门见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尽力劝服。”
卢月英道。圣母一摆手“英儿之言差矣,此计恐回激怒卢老将军。若是那般,你二人非但不能成功还将有莫大之险,适得其反。”
林烈闻言忙道“前辈之言有理,但不知前辈有何妙计?”
卢月英亦道“师父有何妙策?我与将军听凭师父安排。”
白云圣母道“英儿可请你父兄来此,为师与你一同对其晓以利害劝说你父兄二人弃暗投明,想你父兄素有报国之心定能听你我之劝,归顺朝廷。而后英儿可向你父兄坦白你与林小友之婚事,为师从旁协助定可使你父兄应允,如此大事可成。至于林小友可暗中先行出关,返回大营通知赵将军做好准备。”
林烈和卢月英二人闻言,一齐拱手“听凭前辈(师父)吩咐。”
随后,卢小姐吩咐人给林烈准备好盔甲包和马匹兵刃。林烈收拾停当,持枪上马借着夜色掩护悄悄出了巴城返回齐军大营。
按下林烈回营报信暂且不提,单说白云圣母与卢月英师徒二人。林烈走后,卢月英则点叫过侍女春兰吩咐道“去请我父兄来此,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小姐。”
春兰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时间不大,就听房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老一少两道身影推门走进房内。正是卢方和卢亮父子二人。
卢方一进门就看见女儿月英和一位老道姑正在屋里等候,卢方定睛观看认出老道姑正是自己女儿的师父白云圣母。卢方赶忙上前拱手道“老夫不知圣母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圣母到此所为何事?”
卢亮也上前见礼“见过前辈。”
圣母道“老将军、少将军不必多礼,贫道此来只是看看月英徒儿。”
三人寒暄了一阵,各自坐定。
卢方这才问卢月英“月英啊,夜间叫为父与你兄长前来有何事相商?”
卢月英来到门前,见四外无人,便命心腹军卒守住大门,然后紧闭房门,退回屋内这才回道“爹爹,师父想与您商谈一些事情。”
“哦?但不知老圣母有何见教?”
白云圣母道“卢老将军,不知巴城如今战况如何,老将军可有把握守住城池,击败官军?”
好家伙,这白云圣母还真是言语犀利,单刀直人,直接问出了关键问题。
卢方闻言叹了口气“唉,不瞒圣母,如今巴城外的官军兵精将勇,实难对付。前者虽凭借小女绝技和几场守城战的胜利暂时守住了城池,但在老夫看来,我城内守军寡不敌众,而援军又迟迟不到,这座城池终将失守。”
“如若城池失守,不知老将军作何打算?”
“唉,唯有听天由命,战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