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上去瞧了一眼,我在第五考场,和夏菡在同一考场。
我暗暗松了口气,有夏菡出马,绝对天下无敌!哼哼!单雨桐!等死吧!
接着,夏菡就庄重的坐下来,抽出一张纸,拿出笔,开始详细的给我解说座次的排序,我一号,她三号,怎么排序,绝对不会离得太远。
和夏菡定好暗号后,我感动的痛哭流涕,无以为报,就差没有当场跪下,抱住夏菡的大—腿,以身相许。
但我总是深刻的体会到,
计划永远不如变化快!人算永远tm的赶不上上帝算!
制定好考试大计后,我站起来伸伸懒腰,夏菡抓着她的小包包又逃之夭夭,我收拾了下东西,也离开了学校。
摇头晃脑的走了一段路,想想
今天是6至的生日了。
巨大的城市安静地沉睡着,只有璀璨的路灯光在车窗外闪过,高楼上的霓虹仍然闪烁不停。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人,都倚在高背软座上打瞌睡。
我低下头,改变了方向,向左岸走去。
“看你这萧索的背影,就知道是个悲情故事的少女。”
单雨桐的声音在身后突兀的响起。
我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往前走着。
单雨桐赶上我,“去哪里?我也去,顺路。”
我看了他一眼,还是不作声,只是冷冷的与他站开距离。
单雨桐一向光彩夺目,受人追捧,鲜少有人如此明确地表示不喜欢与自己亲近,一直都觉得新鲜,对这个冷冰冰的女孩总有种特别的好感,总想去撩拨一下,逗一逗,看她脸上除了冰冷和漠然外还会不会有别的表情。
“叶笙,你很讨厌我吗?”
单雨桐移身过来,脸上的笑容就像是热带春天的那种阳光,和煦而热烈,仿佛连冰山都可以融化。
我看了看他温暖的笑容,有瞬间失神。
我拍拍自己脑袋,从脑海里忽略掉某个跟屁虫。
推开左岸的门走了进去,一股热气和喧哗便迎面扑来。
光线很暗,只见到人影幢幢,不时有显然已经喝醉了的年轻男女迎面而来。
中间的吧台和角落上一个小小的表演圆台被橙黄的灯光照射着。
每张小桌上只放着一只红色的小蜡烛,人们围桌而坐,举杯畅饮,欢笑声、尖叫声、划拳声充斥着耳膜,这正是酒吧里最热闹的时候。
很多年轻男女似乎都吸食过违禁药物,情绪极度亢奋,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几乎盖过了音乐。
我总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明明可以好好地活着,却要如此放纵无羁地对待自己的生命?
单雨桐拉着我小心地往前走,躲避着已经喝醉的人
我终于在离门口很远的墙边看到了6至。
这里相对来说比较独立一点,以沙和木制垂帘与外界象征性地隔离了一下。
里面有很多人,6至坐在中央,手中提着一瓶杜松子酒,正在优雅的谈论着什么,逗得其他人笑声不绝。
在他身旁的沙上,坐着一个气质独特的年轻女子。
她将长在脑后梳了一个髻,斜斜地插上一只景泰蓝的簪,身上穿着一件碧青色丝缎小袄,显露出诱人的水蛇细腰。
此时,她正在吸烟,听着6至的说话,脸上满是轻淡的微笑。
事实上,宁馨本身就带着非常特别的气质,她漂亮温柔,又是学艺术的,是难得的才貌双全之人,与6至真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