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干脆承认了,“就是不想说。”
她都这样了,裴彧哪儿还问得下去,低低地叹气,拿她没办法,放缓了声音哄,“只有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我才能想办法。”
他千方百计疼着哄着的人,却因为别的人别的事不高兴。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沈知意面露迷茫,一言不。
这次他也不会有办法。
把人放到床上,见沈知意确实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裴彧便没有继续追问,他想了想,“现在困吗?”
大概是拍夜戏颠倒了作息,沈知意摇头,表示自己还不困。
“嗯,”
裴彧弯腰又将她托抱起来,往地下酒窖去,“陪我喝点酒?”
“又喝?”
沈知意怪惊讶的,“你今天还没喝够吗?”
明明在明华已经喝了那么多。
“喝一点,”
裴彧开始下楼梯,提醒她,“抱稳了。”
时间已经很晚,但管家还没睡,听到声音从房间出来,“先生要去哪儿?”
“酒窖。”
沈知意还被裴彧抱小孩似的抱着,被管家撞见很不好意思,想下来,却反被裴彧往怀里颠了颠,“乖点。”
她红着脸趴在裴彧肩头,正好看到管家背过身偷笑,“……你别动不动就这么抱我。”
“嗯?”
裴彧往管家的方向看了眼,了然,“又没人笑话你。”
沈知意:“刚刚管家就笑了。”
太丢脸了。
裴彧闷闷笑了几声,“那我告诉她,以后不准她再笑。”
“……”
这是解决的办法吗?
酒窖恒温温度有些低,沈知意披了条毯子,看裴彧挑了瓶白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