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赵乓狠狠的拽了一把,压低声音道:“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那位是谁吗?要不是爷爷,你这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赵时顾不得生气,急忙抬手制止已经出现在了赵乓身后,看死人一般的种世权,
然后才……
微微点头,
别说,
还真见过,
也在此时……
咔嚓
就好像是某种骨骼折断的声音,那面白无须者恰恰好看过来了一眼,然后整个人便犹如一下子颈椎受了伤,弯腰塌背,小碎步的跑了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拱手:“官人,您怎么在这?”
这一幕,
别说赵乓了,就是那远远看着,四周围围着的三掌柜跟无关路人都是微微愣神,
您?
赵时倒是平静,
或者说,
他很少会出现大惊失色的表情,认认真真还礼道:“上次别的匆忙,还未请教?”
什么?
上次?
还有上次?
赵乓就好像被隐形人迎面给了俩拳,整個人倒退了数步,然后看向面白无须者,面白无须者连赵时一个全礼都不敢受,微微侧身避开:“老奴不过是一残缺之人,如何敢劳官人垂问。”
老奴?
垂问?
这人……
到底是什么来历?
赵乓呼吸,转眼间便屏住了大半,就连状似未曾惹过赵时的三掌柜,都是瞳孔难以遏制的缩小,缩小,再缩小,再看赵时,就感觉赵时身上有一股子攀天的贵气。
按理来说,
面白无须者不应大庭广众的用这些词,再尊重也不必,毕竟赵祯还未说要如何如何,但是,作为近侍,他实在是太知道皇帝对这位有多么的在意,所以……
甚至,
他是故意的,
左右看了看,
面白无须者满意一笑,这才小心的拉着赵时往旁边挪了挪,低声道:“老奴张茂则,官人称一声茂则便是。”
张茂则?
原来你就是张茂则啊!
赵时不由的多打量了他俩眼,
无他,
好奇,
赵时对于宋朝的太监,准确来说只是熟悉三个半,那三个分别是早就死了的宋太祖一朝的王继恩,这时候可能才当小黄门的李宪,以及可能才只俩三岁的童贯,而剩下的半个,便是面前这位。
面前这位其实没做什么大事,只是涉及了一桩轶闻。
什么轶闻?
就是前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