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教习当知理字何解,没有任何证据便胡言乱语冤枉他人,可配做传道授业的师长?”
赵寻安慢条斯理的问,现场之人皆是惊。
确有听闻大比时起冲突,可一般都是学生,何曾听闻教职之间起冲突,且还是这般狠戾的大巴掌,都是传道授业的师长,如此做派,可是连面子都不要了?
“即便张奇言语有失也是无心之过,赵学正如此做派,哪还有半点为师者的矜持?”
闻涛仙府副院长步遗墨皱眉说,赵寻安却是笑:
“自家学生无有半点过错却遭他人诽谤,为师者若连与他们讨要公道的勇气都未有,可还配得上师长二字?”
“讨要公道便得打人?”
步遗墨眉头再皱,赵寻安还是笑:
“污蔑他人的卑鄙小人,不打,不足以泄愤!”
如此言语出口却是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不过小仙境界却与真仙这般言语,莫不是疯了?!
“如此说来,你这般气人的家伙,岂不是也当的打?”
步遗墨微笑,学着赵寻安挽袖子,见他如此赵寻安不但未退反倒上前,也是微笑着说:
“那位可是与我一般的小仙,与您来说就是懵懂孩子,两稚子打闹你这大人却来帮衬,便是脸面都不要了?”
听闻如此言语步遗墨再笑:
“不要便不要了吧,横竖如今已然没脸,别家小崽子这般嚣张,屁股总要打上一二不是?”
见步遗墨如此赵寻安禁不住咧嘴,坏事儿了,今个遇到言语拿捏不得的明白人了。
“真的要打?”
赵寻安咧嘴,未等步遗墨言语,那位腮帮子肿得如同大球的教习跑了回来,扯着嗓子喊:
“便是真的打,往死里打,步院长下狠手,把这厮粪汤都与他打出来!”
“。。。。。。”
听闻如此言语步遗墨眼角禁不住抖,这般凭关系步入仙府的玩意就不该带出来,便是在与闻涛仙府丢脸!
“您先听听这话再说。”
赵寻安叹气,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巧法螺,轻轻点了一下,立时有声音飘出:
“吾乃博阅仙府师良悟,与诸位道友说个明白,赵学正秉性刚直容易得罪人,你等欲待教训惩戒由着,但不允跨境!”
“若有那借着境界压人的且等,不出三五日我便寻上仙府,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如此行事!”
步遗墨闻言深吸口气,看着满脸笑的赵寻安说:
“师院长确实了得,与仙府间所留传说也是不少,身为道友我与他敬意颇多。”
“只是我与他同为真仙巅峰却从未交过手,心中颇感遗憾,这次倒是个好机会,却能与他好生较量一二!”
“。。。。。。我便是由头?”
赵寻安倒吸着凉气问,步遗墨点头:
“然。”
说罢抬手,显见是想与赵寻安个大耳刮。
“且住,再听听这个如何?”
赵寻安抖手,又是一个拇指大小的法螺入手,手指轻点同样有留言传出:
“吾乃博阅仙府院长子车木,便怕小师镇不住特意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