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解到武学上舍只有一山长一教习三子弟后,引得四家学府学子齐哗然。
便这么一家濒临关门,比私塾还小的学府,如何来的资格作为武科科举考教之地?
这是老妇离去时说的话,赵寻安自然万般同意,毕竟还要靠着小诺儿与自己争分,能留在学府当然最好。
“夫子大恩司空家无以为报,只能用这承恩铜牌聊表心意。”
时间很快来到开元二年六月三十,众武举携弟子一人来大乾学府参加排位捉签,再过十二个时辰,五家学府的中考大比便要在大乾学府举行。
因为关乎武科科举,且表现优异的学子还会被三部登录名册,诸多英才皆是虎视眈眈,想要为自己挣个好的排次,若是将来入了宦海,定会有不小帮助。
老妇招手,旁边婢女奉上木盒,其拿起一枚铸有下山猛虎的铜牌双手递与赵寻安,认真说:
毕竟不少与赵寻安一同参加过教习考教,知晓这位文转武的天骄本事,教导出的弟子,定然也是非凡。
惊愕之后众学子目光又落到粉雕玉琢的小诺儿身上,看起年岁也就十岁左右,穿着粉色留仙娇憨可爱,却无半点学子模样。
“这是那位山河先生赵山长的妹子吗,倒是个美人坯子,长大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绝色!”
有大乾教习闲言,却被吏部官员制止:
“莫胡说,那是武学上舍学子,身份颇为尊贵,妄议小心惹火上身!”
没多久这言语便传的众人皆知,一个十岁的娃儿,且还是个女娃,竟是中考教技的对象,实在是个奇谈!
没多久其他四家学府的座区便坐满了人,唯有武学上舍空落落只有两人,小诺儿见了有些不喜,忍噘嘴甩着赵寻安的衣袖说:
“山长,以后定要多找些学生,咱们学府太冷清了。”
赵寻安闻言咧嘴,心道还多找,若非为了武蕴一个都不会有。
只是小诺儿手劲不小,再让她甩下去八成得碎,赵寻安便安抚着说:
“好好,以后定然多找,与你找上七八个同窗,每日里热热闹闹的玩耍,这总行了吧?”
小诺儿使劲点头,小脸尽是笑意。
武学上舍哪里都好,就是人太少,那么大的院落每日见不到几人,实在清静过了头。
未多久礼部来人,赵寻安见了面上露出惊喜,竟然是个熟人,乃是文选清吏司郎中周礼,自己乡试时的主考官!
赵寻安起身便要前去拜访,却被周礼笑着摆手制止,如此场合吗,实在不适于叙旧。
有大乾教习引着周礼步入希音法阵,却是来宣读中考规则。
赵寻安仔细的听,现这因己而生的科目,正在越来越规范。
虽是武科举子授徒,但考教内容却不止较技一项,而是分了三项,分别是文试、排阵、较技。
原本认为重中之重的较技只占三分,且还排在最后,立时惹的全场轰然。
周礼笑眯眯的看,待众人冷静下来这才说:
“若是较技便可代表一切,那也不用举办武科科考,直接比武定名次便是。”
“之所以增加文试、排阵两项,却是大将军与诸卫将军们的商议结果。”
说到这里,周礼面色认真起来:
“来前大将军特意嘱咐我带话,大乾不缺没有头脑的匹夫,缺的是可运筹帷幄致胜千里的将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