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天地法则不同,若是他们上榜,恐怕中土大千青年才俊,至少要去掉一多半!
凤凰也不在风云榜,不为别的,实因她出同辈太多。
灵根乃品,中土大千无人可比。
境界为炼气境大圆满,乃凡尘允许最高,一旦跨过便是筑基真人,天底下能与之抗衡的,至少明面上没有。
便是凡尘身份也是他人不可及,仅二八年华便是一国国师。
灵根无人可及,境界无人可及,哪怕是身份也不是同辈能够比拟,如此人物若是列在风云榜,那是对她的羞辱!
途中赵寻安先去了趟药铺,看过坐店郎中后抓了十余副汤药,因着有不少名贵药材,整整花了三百两白花花的银锭子。
心痛的赵寻安差点抽过去,便暗下决心,待春闱的事情过了,定要走遍名山大川,利用寻珍录找些上好的药材,好好补补身子。
“少年郎,我也是从你这个岁数走过来的,当时也是好勇斗狠不服便干。”
郎中吩咐伙计抓药,自己则拿着用热水煮过的棉布帮赵寻安擦脸,一边擦一边劝:
“可是上了年纪才现,许多不过是意气之争,却因之伤了根基,到老一身病,实在不值得。”
毕竟当年救命是无可争议的事实,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自己不但未曾相报,却把他打成重伤,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沉默许久,凤凰转身走,声音低沉的说:
“好坏由着你说,不过我与你下个定论,这辈子,当个放牧百姓的文官,乃是你唯一出路!”
赵寻安轻摇头,看着湖面表情波澜不惊的说:
“自打幼时缔结婚约,我从未诽你谤你,你不喜婚约,我便遂了你的心愿解除。”
“事事皆按你心意而为,今日却如此伤我,半点不念我父当年的救命之恩,敢问国师大人,良心何在?”
说到这里赵寻安用手抹了下嘴角溢出的血,高举手臂,血水从指缝滴答落地,透着股说不出的凄惨。
凤凰抿嘴,想要反驳却无言以对。
压下心中那抹荡漾,凤凰沉声说。
“国师大人,你我已无关系,为何屡次为难与我?”
“可能告知,自打小时分开你我再未谋面,却为何如此恨我?”
赵寻安朗声问,本未期盼能得到回答,怎知凤凰立时便回:
“既然已在文道闯下偌大声名,文采也是远常人,那便一直走下去。”
“虽然我不懂,但朝中上至官家下到六部郎中,尽在说你乃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想必你确有他人不可及的长处。”
仿佛一位经历世事的长者,看着装作老成的小辈。
见赵寻安的表现与之前猜测半点不同,凤凰忍不住皱起眉头,带着些许不耐烦的说:
“那便更应该挥长处,成为大乾栋梁,稳固国家基石,怎能这般恣意妄为?”
看着眼前清冷绝色,赵寻安思绪却已飘远,恍惚间看到了当年的情景,俩总角小儿嬉闹,黑瘦女娃总喜跟在后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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