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必然是四五八,我这辈子啊,算是和四五八七这几个数字杠上了!”
看着被次第撤掉并写满名字的墙板上只余四五八号,赵寻安忍不住叹了口气。
宣读完规则周礼便走了,如此场合不便交谈,赵寻安只能叉手拜别,待有了空闲,定当前去拜会。
当时大将军便皱起了眉头,现这些年朝廷路子走的有些偏。
文科简单,只要按着科考题目走,辛苦翰林院的众位翰林便可分出三六九等,武科牵扯较技却是麻烦,只能靠捉签排出对阵先后。
数千举子次第在大木桶里抽取标有号码的竹签,对阵倒也简单,相邻单双相较便是。
听闻如此言语大将军惊了,询问缘由,赵寻安便说了之前周礼所述。
听闻此言,原本安静的场面再次嘈杂起来,驻守幽州的十三王爷堪称大乾南部长城,官家上位离不开他的大力支持。
且王爷性子温厚仁义,行事颇有古贤之风,治下民众有口皆赞。
只是他的独子冯6熙打小跋扈,与他老子半点不像,在幽州算得上是个祸害。
十三王爷不舍打骂,但又不想他糟践百姓,便在去年把他送到玉京国子监,想要改改他的秉性。
哪知刚入国子监这厮便殴打了经科教习,惹得大祭酒震怒,亲手打了四十杖,差点取了他性命。
十三王爷心痛从幽州赶来想把宝贝带回家修养,未成想他这做老子的也被大祭酒打了二十板子,更是一通骂:
“子不教父之过,竖子如此嚣张都是你犯下的错。”
“教不严师之惰,既入国子监,秉性改不好便不允走!”
十三王爷捂着尊臀狼狈窜回幽州,再不敢多言。
大祭酒乃是与十二皇老一般的品,便大宗正见着也需客套,岂是他这小小郡王可以反驳。
从那以后十三王世子冯6熙便在国子监踏踏实实的住下,有大祭酒调教,秉性确实好了许多。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旧是隔三岔五的惹事,然后被打的皮开肉绽静养,过段时间还是照旧。
这顽劣的秉性让大祭酒阁下都觉挠头,在玉京可谓妥妥的祸害。
“十三王世子,谁与你说,某侮辱国师了?”
赵寻安沉声问,这话由来必须查清,若是有人故意挑事,严惩不贷!
“尔如何做的世人皆知,还用他人说?”
“你便应老老实实等国师休,竟敢退婚侮辱,贱种便”
“啪!”
冯6熙话未说完便被赵寻安一巴掌抽到脸上,人直接懵了,属实没想到除了大祭酒,竟然还有人敢打自己。
且打的,还是自己的脸!
“你个忘”
“啪!”
赵寻安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劲力比刚才重了三分,冯6熙嘴角立时带了血。
“贱”
“啪!”
“我”
“啪啪啪~~!”
巴掌声连成了片,赵寻安面无表情的打,十息不到冯6熙粉嫩的脸蛋便肿成了球,莫说嘴巴,鼻子眼睛都开始往外流血。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