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卿音这话一心为他好,倒让人挑不出错儿来。
司京衍一听这话,轻挑眉梢,觉得挺有意思,并不出声。
只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没有人看到的暗处,悄无声息地抚上那条脊柱,上下摩挲,肆意撩拨。
6卿音感觉到了异样,后背挺得很直,咬牙瞪向身旁的罪魁祸。
他在干什么!
司京衍的另一只手正若无其事地往酒杯里加冰块。
像是什么都没有生一样。
同时,在这场对峙中,置身事外,作壁上观。
沈然一脸嫌恶,以前怎么不知道,6卿音这么能装,不知死活地问:“那为什么盛二少可以啊?音音,你宁愿接受别人的好,都不估计司铭的感受的吗?”
“而且,你都不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和盛二少走得太近了吗?”
6卿音头皮麻,却不得不继续和沈然对线:“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沈然,“我……”
这时,不远处有一道突兀的声音插进来,“谁的歌!”
这是刚才沈然去点的,那边催促着,沈然只能作罢起身去拿麦。
话题仓促结束,硝烟却并未散去。
同时,6卿音脊椎骨上的那只手也并未消停下来。
她耳根嫣红,不堪其扰,只能直接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话音落,施施然离开。
这副模样落入司铭的眼里,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那些话,并非是为了他好,不过是开脱罢了。
他脸色很差,酒杯重重磕在桌面上,也起身紧随其后出去了。
司京衍深眸低垂,手中的触感消失,残留些许温度,心尖空荡。
“音音。”
6卿音正倚靠在外面的走廊上,微仰着头,吐出温热的气息,稳住心神。
司铭大跨步走过去,强势地拉过她的手臂,“音音,你和盛锦舒,真的只是合作关系吗?”
6卿音抬眼,“司铭,你在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