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妧一独自坐在屋顶上仰望星空,此行一去必然要与它们打交道了,凶险未知但也不得不为,就目前来看对方明显是不屑于这颗生命行星的。
对方又在图谋什么呢?不得而知,一切要在接触后自知分晓。
一夜无眠,妧一早早煎了两鸡蛋饼,做法简单油热下生鸡蛋,等油温慢慢渗透将鸡蛋煎熟,黄白分明,吃起来有蛋白的脆嫩和蛋黄的粉糯,一蛋两种口味,这还是初中时候妈妈教的。
妈妈么?
将蛋放入小盘,轻轻放在憨憨的窗前,就那么静静的趴在窗口,看着憨憨的睡颜,睡姿端庄,神态淡雅,与炸毛那会儿天差地别,还有些回味与憨憨的打闹了,一想一段时间看不到这妮子倒有几分不舍。
妧一摇头转身,先将锅与厨具都清洗干净,回到屋里将零食,后面买回的食品分拣确认一遍标签有没有出错,一切无样后,想了想又写了一张标签贴在零食袋上:“每天最多三包,不许多吃!”
零食袋挺全的,饼干,卤蛋,酱香小鱼干,果冻…不限制真保不准一天就炫没了。
随后转身出门将屋门带上。
俯身低头看了一眼还挤在一起呼呼大睡的四个小可爱,又在它们小碗里洒了一大把葛根须。
这才缓缓离开了小院,漫步于竹林间,直到离开后,妧一双手探出将面前空间撕裂出一道缝隙,一步迈入其中。
南部军区,肖振雄的办公室,空间扭曲形成一个虫洞,妧一缓步而出。
有了坐标往返起来倒是省下不少时间,可惜体内灵气即将消耗殆尽,不然按时打卡下班回家逗逗憨憨也挺好。
看了一眼窗外天朦胧的露出一丝光亮,妧一坐在肖振雄的办公椅上,拿起旁边一份资料看了起来。
那是之前找肖振雄要的一百死刑犯,简单翻阅后妧一嘴角露出一抹阴鸷的笑容,喃喃道:“老缅来的,外国籍,有意思…”
“将人看作猪猡,视生命于草芥,最终的归宿也将于猪猡草芥无样。”
天色渐明,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办公室大门推开,肖振雄一眼就见自己办公椅上的妧一,先是愣了一下,又释然,说道:“你小子越来越神出鬼没了,怎的来这么早?”
妧一缓缓抬神,将手中资料抛到办公桌上,眼中满是厌恶:“你哪搞的埋汰玩意儿,差点没给我看吐,要不是知道是2o26年,我都还以为回到192o年了呢。”
肖振雄讪笑着脸,将资料整叠起来,缓缓道:“证据确凿,才好光热。”
随即脸色严肃警告道:“虽然这种渣滓死有余辜,直接毙了便宜了,但你别弄得太难看。”
妧一自然明白肖振雄说得是什么,不屑的撇撇嘴:“我可没这种变态的恶趣味,畜牲自有恶人磨,你说得挺对,这种渣滓应该光热,得为社会做出点贡献。”
肖振雄眉头紧锁,越是这么平淡的话语越觉得心寒,忍不住问道:“你小子到底想做什么,给我透个底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妧一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缓缓开口:“你说把他们放到祁连山会如何?”
肖振雄虎躯一颤,连连摇头:“这怎么可行,那里可盘踞着异族生灵,万一这些渣滓投靠异族将人族情况透露出去,这后果我们可承担不起。”
妧一不置可否,真要如此那倒好办,起码能明确敌人。自境界突破四象境,能看到层面更高,感知到的东西比以前更多,越的感觉宇宙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的。
还有那仿佛一手推动的历史,太多的未知。
其中隐藏着多少危机?人类这类在那些未知面前太羸弱了。
这也是他不想贸然与其交恶的其中一点原因。
人类对未知的的恐怖第一感官都是恐惧的,想要改变不可能,可又不想莫名其妙的把自己作没。
那一夜,妧一就将想法与猜测一同给了校长,虽说没有明确回应,但也并未驳回。
或许校长也打算交涉一下只是缺适合的人。
接触异族他们这类人正合适,而其他几位对异族的存在明显抱有敌意与偏见,并不适合。
肖振雄紧盯着不为所动的妧一,怒从心生,强压着怒意:“你可知你这是与虎谋皮!”
妧一目光变得深沉,冷声道:“我已经与校长提过我的想法,肖副将你这是质疑上面决定?”
肖振雄重重叹了一口气,“是,但我保留我的意见。”
妧一冷着脸丝毫不避讳将霸道的一面展现出来
“肖振雄,你尽好份内之事即可,关于异族在对方没有明确表现出敌意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抱有偏见,而且你没有话语权,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