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往事重演了一般,没过多久,她又回来了,漫不经心地道:“本王妃,方才丢了戒指,怎么办呢?”
行墨楼众人傻了,根本没想到,她竟然又拿出这个把戏。
纵使再愚蠢的人也能看出,这王妃分明在故意为难!
可她是主子,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能如何?
面对能压倒他们的绝对权力,行墨楼中的几个奴才开始内讧,互相污蔑。
“奴才看见许川方才偷偷摸摸的!”
“奴才看见周言之刚刚好像将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胡说!明明是你廖骏偷藏了戒指!”
“……”
一时间,众人竟吵得脸红脖子粗,生怕不能将这罪名扣到对方头上。
孟昭歌只懒洋洋地看向浑身颤抖的刘驰。
“你不说两句?”
她轻笑。
刘驰惶恐地磕着头:“奴才刚刚送衣裳到后院去洗,才回来,不可能是奴才。”
“哦?”
孟昭歌意味深长:“可我也没说,戒指一定是在行墨楼丢的,刚刚,我也去过洗衣房那条路。”
刘驰面色一僵。
未等孟昭歌下令,其他仆从竟都开始纷纷指认刘驰。
“就是刘驰,奴才看见他往房中藏东西了!”
“对,他刚刚回来时,跟做贼一样!”
“就是他!”
孟昭歌看着刘驰,挑了挑眉:“这么多人指认你,怎么办。”
刘驰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奴…奴才……”
“不用再解释了。”
孟昭歌像变脸般冷了神情,“来人,给我打他二十大板,一样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