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晓软软的叫道。
但唐泽照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顿一下,便往祠堂去了。
屋外,他能清楚的听到唐晓晓的“求情”
。
但是这种“求情”
,换来的却是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对他的“嫌弃”
。
以及穿插着数句对唐晓晓的夸赞。
这样的场景,更是似曾相识。
曾多少次,唐卿卿就是这样转身离开去受罚,而自己和大家一样,不停的夸唐晓晓良善。
再就是咒骂唐卿卿。
以前,他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妥,甚至还觉得对唐卿卿处罚轻了。
该狠狠重罚的。
可如今刀子挥在他自己身上,也终于觉得疼了。
这种疼,也让他心里越发后悔。
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对待唐卿卿,后悔当初对唐卿卿做了那么多二百五的事情。
唐泽照抿紧了唇,用力的裹了裹身上的棉衣。
跑出来的急,并未穿大氅。
这会儿被寒风一吹,整个儿都冻透了。
那种冷,仿佛能浸透骨髓一样。
可是一想起唐卿卿那冰冷的屋子,还有原本身上的夹袄后,唐泽照又觉得这是自己该受着的。
他的院子距离祠堂很远。
走了好半天,才终于走到了,不过一路走来,身子也暖和了不少。
唐泽照推门进去,焚香烧纸敬拜祖宗后,这才走到一旁的蒲团,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
这是罚跪用的蒲团,平日里不怎么用。
但自从唐卿卿回来之后,这个蒲团就用的频繁起来。
这一跪,唐泽照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蒲团薄的很。
就仿佛只有上下两层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