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府内,一个样貌精致身着名贵青绿色薄衫女子掩面哭泣,宛若寒风吹落的海棠花让人心生怜惜。
“宋江!你看看!你仔细看看!这院子里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啦!别说库房里的那些财物!就连我们屋子里的椅子和床都不见了!”
一旁身着练雀青衣长袍的县令宋江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生了什么?!
费尽力气打开的三个库房!空的!回到家里,怎么连自家的整个院子都被搬空了!他脑子里好似有几百只知了在叫下一刻都有可能炸裂开来!
“护卫呢!护卫们可曾现什么异常!”
看着宋江还想寻求安慰,夫人对着他的胳膊狠狠的拧了一下!
“你脑子有问题呀!这明显就是你触犯了神灵呀!要不整个院子的东西都不翼而飞,家中还无人察觉!”
宋江一把将女人推开,对着旁边的花坛猛啐一口!
“你给我滚!烧香烧傻了是吧!绝对是有人整我!竟然敢在我宋江的脑袋上拉屎,简直是要翻天了!”
宋江仔细想了想可能有动机的人,嫌疑最大的就是富商,可是富商根本从未露面,而且自古商怕官,他敢跟自己对着干?!根本不可能!
而且那么大的库房,就算是晚上搬空,也该留有痕迹,不可能没人看到!
“老爷!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让我们去那个空掉的库房,然后趁机将我们富商的东西全给运走了!”
宋江听了师爷的话恍然大悟!对啊!有可能是赵员外那个不要脸的!
这些年自己虽然贪心了些!可是待他不薄!前些日子征税的事情闹了些不愉快,让他多出了些银子,所以他才记恨我?想要报复我?!
“我说这家伙怎么几次三番上门要让我跟他一起去撬开富商的库房呢!他可真是聪明啊!一方面想洗清自己的嫌疑,一方面还把我骗的团团转!以为自己的计谋高是吗!没想到被我识破了吧!”
宋江一拳打在木桩上,本就不大的眼睛因为愤怒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他看了看天色,嘴角闪过一丝恶毒的笑容。
“师爷!带着县衙的捕快和捕头抄上家伙跟我去张员外家!看看他这个狗东西,到底有没有良心!”
师爷:???怎么跟张员外扯上关系了?!
半个时辰之后,一群人怒气冲冲的踹开了张员外府上的大门。
张府的管家被吓了个半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县令大人如此生气的表情,那紧皱的眉头上似乎都着起了火。
“张大狗你给我滚出来!妈的!老子带你财,你竟然敢背地里捅我刀子!你给我死!”
此时张员外在后院忙的焦头烂额,二十个瘦马再加上五个小妾的哭声抱怨声和怒吼声,让他一个头二十五个大!
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回来之后家里的东西都不见了!自己屋子里价值上千两的红木家具也都不见了!真是离离原上谱,一谱又一谱!
“行了!都别吵了!老爷我也郁闷着呢!等着我现在就去县令府找县令大人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平日里这些女人被自己养着,时不时送一些饰和金银,倒是温柔如水恬静文雅,可是现在怎么都如泼妇一般!揪扯不清!
着实让张大狗心生不满!甚至想将这些瘦马全都赶出门外,或者卖去青楼!
刚走出后院,一根长矛直的朝张大狗扎了过来!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县令大人!你这是为何啊!”
张大狗满心的疑惑!两人回来时还和和气气,商议着趁难民们离开,最后搜刮一点油水!
这转眼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