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司马阳和苏绣月并肩躺在床上。
苏绣月突然转身怒视着司马阳。
“竟然心怀淫乱之心,以药害我,简直荒唐至极,若你不是皇子,早让你身异处了。”
“苏绣月,这次根本不怨我,明知道鸡汤有问题,你还让我喝。现在造成这个结果,你说吧,怎么着?”
苏绣月无言以对。
她弄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会是这个结果?
“你到底怎么清醒过来的?”
苏绣月气道。
“你帮我解毒了,所以我醒了。苏绣月,咱俩是夫妻,所以,刚才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气急败坏的苏绣月快起床穿好了衣服,站在窗台前,希望微风,能将她身上的香汗味道去除。
微风拂过,白衣飘飘,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苏绣月的内心百般不是滋味。
已经两回了。
不管怎么着,她也是司马阳的女人了。
穿戴好的司马阳走了过去。
“刚才生的事竟然能解毒,更加说明了,这阴阳万物,男女都离不开啊。这就是男女结婚的真谛吧。”
“是离不开,但是像你这样时刻都离不开的,那也是少见。
你记住,这世道上,未尽天年而提前去见阎王的,很多都是淫而不收,损耗精力导致的。”
司马阳嘴角弯了弯。
原主司马阳智力有点缺陷,做事荒唐,但现在的司马阳毕竟是个正常人。
虽好出入各种娱乐场所,但却是荒唐有度,不是所有女人都收的。
就是现在,他的荒唐,也不过是给世人弄的障眼法罢了。
司马阳突然长叹了声。
“你说的很对,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淫而不收,精力耗尽而亡的,有个十分出众的代表人物,我当以他为鉴。”
“你说的谁呀?”
苏绣月表情疑惑。
“就是教育了我们几十代人的庆庆,他们的事迹已经由笑生先生编为故事,我本着君子好学的态度,
连续拜读了十几遍,已经倒背如流,等闲暇的时候,我写出来,给你看。”
“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故事?行啦,我不稀罕看。”
晚上、重阳宫!
红烛高悬,新婚的氛围依旧浓厚。
檀木大床上,一道倩影斜卧在上面,正是苏绣月。
她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神情有点呆滞。
说是呆滞,其实是疑惑。
她,东吴公主,武功高强,为什么在司马阳这个废物面前一点便宜都占不到,还屡屡吃亏呢?
为什么呀?
司马阳撩开帷幔就要进去,被苏绣月呵斥住了。
“别以为得到我两回了,就可以来这里,去偏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