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无奈的道:“求放过。”
“不!”
徐景昌嘶哑着嗓子道:“师兄忍的很辛苦……放手……”
庭芳委屈的道:“可是我想你。”
庭芳撒起娇来,声音甜腻似蜜水滑过咽喉。徐景昌一个小擒拿扣住庭芳的不安分的爪子,翻身下床。
庭芳炸毛了:“徐景昌!”
徐景昌退开了好几步,调整了好久的呼吸,在庭芳要扑过来时,忙忙道:“我今晚睡外书房!”
说毕逃也似的跑了。
庭芳眼睁睁的看着徐景昌冲出卧室,最无耻的是他跑去了东间,捞起徐清,对韩巧儿道:“今晚我带徐清睡!”
追出来的庭芳被这句话噎的吐血,喵的你的聪明才智能用到正道儿上吗?能吗?能吗?痛苦的蹲在地上,这死心眼真打算跟她禁欲一辈子啊!卧槽!这特么不能忍!绝逼不能忍!
庭芳暴躁的睡了一夜,凌晨四点,徐景昌过来瞧她。点上灯,见她梦里还瘪着嘴,不由一阵轻笑。
庭芳被徐景昌吵醒,没好气的道:“滚去点你的卯!你有种在外书房睡一辈子!”
徐景昌好笑的顺着毛:“又不是只能做到底才能让你高兴。”
庭芳尖叫:“就是!”
尼玛!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好吗!三十年资深驾照在手,你特喵的糊弄谁呢?
徐景昌忙安抚性的使了个缓兵之计:“过二年你身子骨彻底好了,咱们再说。”
庭芳蹬着脚道:“我已经好了!你都能上演武场打我了。”
徐景昌深深叹了口气,四妹妹熊起来,招架不住……
庭芳抓住徐景昌的领子道:“你别拿你练武的毅力放在这上头!你知道什么叫人之大伦吗?”
徐景昌忍不住说了句:“妹妹,你心里有过人伦么?”
暴力解决亲爹的时候,他在现场好么!
庭芳被噎的半死。
徐景昌摸摸庭芳的头:“乖了,我要去点卯了,下半晌早点回来陪你。只除了这件事,旁的我都任你摆布,别恼了好不好?”
庭芳还能说什么?她又不能用强的。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徐景昌都被惊的直哭。颓然放开徐景昌,蔫蔫儿的道:“罢了,你去吧。”
徐景昌俯身在庭芳的额头亲了一记:“金秋好时光,休沐带你去赏枫叶。”
庭芳看着徐景昌出门,四仰八叉的躺回床上,生无可恋……
午时,议事毕的昭宁帝从宫内出来,抵达定国公府。他心情实在算不上好,接到徐景昌的密奏,知道庭芳昨日不是怂了,而是不好说话,登时觉得比庭芳怂了还气。他的乾清宫就是个筛子!太监犁过一遭,宫女犁过一遭,到头来依然还是一星半点儿风吹草动,外头立刻就知道。昭宁帝只得安慰自己,乾清宫本就光明正大的地方,还有起居注跟随,泄露便泄露吧。事无不可对人言么!
定国公府正屋里的玻璃,被换成了两层,采光削弱了一半,隔音却是更好。幸而西次间是卧室,暗点儿也不打紧。昭宁帝想到此处,更是悲从中来,妈的他一个皇帝,想偷摸议点事,还得跑女眷的卧房!日子没法过了!
黑着脸进到里间,遇上了脸色更难看的庭芳。恼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别跟我使性子!我正烦!”
庭芳道:“我也烦!”
“你烦个屁啊!”
昭宁帝道,“你能有我烦吗?”
庭芳道:“比你还烦!”
昭宁帝道:“你烦什么?”
庭芳吐出四个字:“欲求不满!”
昭宁帝:“……”
求这种话不要当着他说!
庭芳深吸一口气:“陛下,求你想个招儿,把我家那熊师兄的心结给解了。他怕我怀孕,昨儿抱着徐清去睡外书房,把我一个人撇屋里。”
昭宁帝登时爆笑:“哈哈哈,居然拿着儿子当挡箭牌!厉害!”
庭芳阴沉着脸道:“你再笑一个试试?”
昭宁帝捶桌:“我就笑,你怎样?叫你始乱终弃,活该!”
庭芳忍着掀桌暴打昭宁帝的**,木着脸道:“陛下,我开窗了。”
昭宁帝立刻闭嘴,却是肩膀忍不住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