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袁姐姐知道自己不能嫁人,更不会对大哥哥产生情愫。
凤天星好纠结。
而另一边书房里。
袁沂南考校了一下凤元浩。
“凤世子,没想到你一个学武的,学问也这么好。”
“袁伯父过奖,这两年多,不能出门,只好把时间用在看书上。晚辈想参加科考,不知可行?”
“如果你有良师教导,应该问题不大。但你的腿有疾,是不能参加的。”
哪个朝廷都不可能用不能走路的官员。
“父亲请了一位名医,有望康复。”
凤元浩解释。
“那就好。但你现在连童生试都没考过,需得从头开始。
不过像你这个年纪,还没过童生试的学子也不少,以你的学识,过童生基本没问题。
到明年二月开始,你就可以从童生一直考到八月府试。如果一路都顺畅,后年三月就可参加会试。”
袁沂南分析了一下。
“晚辈就是如此计划的。所以还望大人能多多指导。”
凤元浩对着袁沂南又是一礼。
“好说,以后你每隔一日下午申时末过后到我家来,其他时间你好好跟古先生学,他也是位不错的老师。”
“是。”
当袁沂南看到凤元浩带来的书时,双眼放光,这些书,他舍不得买,今天却出现在他的书房里。
对爱书之人来讲,这是多大的惊喜。
“袁伯父,这些是晚辈买来送您的。”
这些书并不是用于科考学习的书。
其中还有几本话本子,一看就是买给袁巧兰看的。
“那就却之不恭了。”
对书他实在抵挡不住诱惑。
这礼送到他心坎上了。
两人聊得很投机。
直到黎梅香喊吃饭,才停下。
凤元浩从袁沂兰这里学到的东西和从古驰那里学到的,不一样,学问果然需取各家之长。
到了饭桌上,凤天星还在回味袁巧兰讲的故事。
袁家人口少,就三个主子,一个嬷嬷,都是一起吃饭。
袁沂南还有一个跑腿的小厮,就是这老嬷嬷的儿子,但已经成家,在附近找了房子住。
王江很不好意思地上桌。
饭中,凤天星在桌子底下,拉住凤元浩的手,悄悄塞了个瓷瓶到他手里。
然后眼神连连看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