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铭!”
李母满脸愤恨地说道,“此人劣迹斑斑,前些日子还破坏了轩儿的婚事,老身无意间听轩儿他们说起过,当初离开县衙之时,赵铭曾放出话来,说让他们夫妇二人不得好死。”
李母越说越激动,也越相信自己的判断,她突然冲上前,扯着曹义的袖子,乞求,“曹大人,一定是赵铭干的!一定是他干的!您赶紧把他给抓起来!”
一旁的村长也附和道,“曹大人,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赵铭确实说过此话。”
接着就见他朝着门口围着的村民们,大声询问道,“你们当时是不是也听见了?”
村民们立即回应道,“是!我们当时都听见了!”
然后就听他们齐声呼喊道,“抓了赵铭!抓了赵铭!”
曹义的嘴角意味深长地扯了扯,随后便见他挥了挥手,示意村民们安静下来,“乡亲们,本县知道此刻你们心中的愤慨,可凡事都要讲求证据,单凭一句狠话,本县又怎能胡乱抓人呢!”
村民们一时陷入了沉默。
可李母却坚信李轩就是被赵铭害死的,仍然坚定地请求曹义立即将赵明抓捕归案。
只是曹义一向坚持原则,没有理睬她的话。
李母正心灰意冷之际,负责在屋内搜查的两名衙役走了出来。
“大人!我们在屋内现了这个。”
一名衙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曹义。
“信?”
曹义拧着眉问。
“是。”
衙役瞅了一眼李母后,继续说道,“确切地说是赵铭写给安悦的信。”
“什么?!”
李母闻言大惊不已。
怎么会?悦儿平时看着如此温良贤惠,怎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曹义的脸上也满是震惊,他紧忙接过信,开始逐字逐句地读了起来。
过了好半晌,方才将信读完,“你看看吧!”
曹义将信递给了李母。
李母着急地接了过来,和兄长王二一起读了起来。
“这······”
李母的眼中尽是不敢相信,“大哥,信中的内容你也看了,这是真的吗?”
王二点了点头,恨恨地回道,“当然是真的!哼!真是好一番浓情蜜意!原来她早就和赵铭眉来眼去了!”
接着便指着其中一封信道,“这封信详细地记载了他们的计划,就连杀害轩儿之后的碎尸过程都描述得如此清楚!”
“贱人!!!”
李母悲痛地大骂道,“曹大人,您还不打算把赵铭给抓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