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文山不敢置信的眼神,谢流筝轻笑一生。
“文侍卫,你是不是很意外来人是我?在你听从周盼儿的命令,对我动手的那一刻,你其实早就该预料到这一结果的。”
“哪怕你没伤到我分毫,但是你伤了我身边的人,单单就是这样,就足以让你千刀万剐了。”
跟着谢流筝就嘤嘤笑了起来,“文侍卫,你不用如此惊慌!我自然不是那等子小气之人!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说秋月被你重伤,断了三根肋骨,还有腿骨也断裂了,你说我是该加倍偿还给你呢?还是将你身上的骨头全都打断了?”
谢流筝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文山却听的毛骨悚然。
他很清楚谢流筝不像是在开玩笑,对方眼中的恨意,让文山这个常年杀戮之人都有些心里怵。
如果此刻给对方一把刀子,文山觉得谢流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进他的心口的!
一时间,文山不由得露出了惊恐之色。
而看到他露出这表情,谢流筝倒不急着动手了,她要好好地折磨一下这个侍卫!
“你好像很害怕?怕什么?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又打不过你,你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吗?只是可怜我的丫鬟,现在还卧床不起呢!”
“对了,你知道大夫怎么说的?她很可能会残疾。”
文山瞳孔一缩,他显然没想到对方的伤势如此重,同时他也不由得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见他这样,谢流筝却猛地收起笑容,她恶狠狠地盯着文山,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了,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但是她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死去的。
“文山,你知道这世上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什么刑法吗?那就是用刀子,将人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但是不伤及里面的血管,就这么割啊割,一直到这人的身上一点皮肉都没有,再慢慢地划破他的每一根血管!”
“人体里有许多的血管,够玩好一阵的了!”
“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说着谢流筝就出一声大笑。
而文山却不寒而栗起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害怕。
“你这么迫不及待要尝试一下,那我成全你!”
说着谢流筝就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抽出刀鞘,当锋芒毕露的匕就这么闪烁着寒光,紧贴在文山的脸上。
文山很是惶恐。
他想要躲开这匕,但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朝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刺去!
“啊!”
文山疼的惨叫一声,但是他的嘴里堵着东西,让他只能出呜呜的声响。
可是谢流筝却继续刺了起来。